追查国际对中共一带一路“活摘产业链”发展模式调查报告
引言:
本调查报告旨在揭示中共已实现产业化运作的器官移植体系与"一带一路"倡议之间的深层关联,重点分析中共如何借助"一带一路"平台将其反人类反罪活摘器官获取模式向国际社会扩散。近些年,中国器官移植数量激增,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暂,供体来源异常充足,显示出中国可能存在一个规模庞大且高度隐蔽的反人类犯罪的活摘器官供体系统。
本调查报告聚焦于中共如何利用"一带一路"倡议,推动建立跨国移植合作网络,向沿线国家输出其受质疑的器官移植模式。通过广泛的电话调查、数据比对、文献审查与实地走访,本报告获得了多项关键证据,明确指出:
- 中国多地医院普遍使用法轮功学员作为器官供体。
- 器官移植等待期短至数日,远低于国际普遍等待时间。
- 实际移植量远超中共官方公布数据,且与公民自愿捐献数量严重不符。
以上事实构成了对中共器官移植系统存在系统性、反人类犯罪的活摘器官获取机制的有力指控。
1999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与器官移植产业的关联
1999年,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同年起,中国的器官移植数量爆炸性增长,两者在时间线上高度重合,引发国际社会对器官来源的严重质疑。尽管中共先是声称器官主要来自死刑犯,后又表述将建立公民自愿捐献系统,但无论哪个渠道,器官来源不透明,不能追溯,始终无法解释捐献数据与大规模移植手术之间的巨大差距。
大量独立调查显示,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系统性地作为主要活摘器官供体,在未征得同意、受害者仍然存活的情况下,被活体摘取器官用于移植。这一行为构成严重的反人类罪,是国家群体灭绝犯罪。
自2006年起,多家国际机构开始对中国器官移植系统展开调查。2015年,中共宣称"全面停用死刑犯器官",但移植数量非但未减,反而创下新高[1]。同年,中国红十字会公布的各地器官捐献数据与移植量严重不符,部分移植大省甚至报告捐献数量接近为零[2]。这些明显矛盾的数据进一步证实,中共的器官移植体系极可能建立在一个由国家主导、系统运作的活摘器官机制之上。
"一带一路"作为器官移植产业国际化的载体
2013年,中共提出"一带一路"倡议,旨在扩张其在欧亚非地区的影响力。截至2023年,中共已在165个国家资助了两万多个项目[3]。而从2016年开始,中共逐步将器官移植产业纳入"一带一路"框架。通过组建"一带一路"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共搭建了一个向沿线国家输出器官移植技术、培训医生、建立合作医院的平台。
2017年,时任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黄洁夫明确提出,将器官移植作为中共"一带一路"计划的组成部分,以加强中共与亚洲、欧洲、东非和大洋洲各国的联系[4]。2019年12月在昆明召开的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上,来自62个国家的代表共同发表了《"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昆明共识》,成立了"'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5]。
将器官移植纳入"一带一路"框架,实质上推动了中共活摘器官获取模式向其他国家输出。更为严重的是,部分"一带一路"项目,如缅甸妙瓦底KK园区涉及器官贩卖等严重犯罪活动,而这些项目被中共官方称为"一带一路"倡议的"重点项目"[6]。
报告的研究方法与证据来源
本调查报告采用多种研究方法收集和分析证据:
- 公开资料收集与分析:系统性收集和分析中共官方媒体报道、医院网站、医学期刊论文、政府文件等公开资料,对官方宣传与实际情况进行对比研究。
- 电话调查:对中国大陆涉嫌参与器官移植的医院、红十字会人体器官捐献机构和医院的OPO组织(人体器官获取组织)进行电话调查,记录其对器官来源、等待时间、移植量等关键问题的回应。
- 数据分析:对比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据与实际移植量,分析两者之间的差距及其意义。对比中国与国际器官移植等待时间的差异,评估中国器官移植体系的异常之处。
- 案例研究:通过深入分析特定医院和地区的器官移植情况,如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等,揭示中国器官移植产业的运作模式。
- 国际媒体与调查报告:综合参考国际媒体报道和调查组织的发现,如韩国、日本、台湾等媒体对中国器官移植的调查,以增加证据的多样性和可靠性。
- 跨境调查:针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特别是东南亚地区的相关活动进行调查,揭示中共器官移植模式向海外扩张的证据。
本报告的证据主要来源包括:医院官方网站的公开信息、官方媒体报道、医生发表的学术论文、电话调查录音记录、患者证词、国际组织的调查报告、独立媒体的调查报道等。
目录
引言
一、中国器官移植系统概况
1. 官方与实际移植数据的巨大差异
2. 公民捐献器官作为唯一合法来源的宣称与现实矛盾
3. 黄洁夫等官员关于器官移植的矛盾言论
4. 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的现象分析
二、"一带一路"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的形成
1. 2016年北京会议:中共推动活摘器官罪行国际化的起点
2. 七次器官移植国际会议(2016-2023)的演变
3. 中共高层对国际器官移植合作的推动
4. "一带一路"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的组织架构
三、区域器官移植产业发展模式
1. 昆明模式:边境区域辐射东南亚
2. 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典型案例
3. "昆明共识"的内容与影响
4. 西安模式:中西部器官移植示范中心
5. 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培训网络
6. 技术与人员输出的范围
7. 广州模式:旅游移植的集中地
8. 中山大学系统医院的国际患者
9. 台湾患者赴中国大陆移植的数据分析
10. 海南模式:国际器官移植基地的建设
11. 海南自贸港的特殊政策
12. 301医院海南分院的战略布局
13. 海南与中国大陆的器官供体比例差异
四、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案例研究
1. 郑树森主导的器官移植战略
2. 器官移植作为医院发展的核心
3. 推动医学"一带一路"
4. 与国际权威机构的合作
5. 器官来源可疑与调查证据
五、建立香、澳、台器官共享机制
1. 中国器官移植响应系统(COTRS)向港澳台开放
2. 台湾人赴陆接受移植的主要医院分析
3. 香港与大陆建立器官移植互助机制
4. 深圳医院作为辐射香港的器官移植中心
5. 福建省医院对台湾的器官移植服务
六、入境器官移植旅游的现状
1. 各大医院专设国际医疗部门接待外国患者
2. 韩国、日本、中东等国家患者来华移植的情况
3. 乡镇医院也开展大量入境移植的异常现象
4. 国药东风总医院等二线城市医院的国际患者
七、"一带一路"国家的器官移植链条
1. 缅甸妙瓦底KK园区的器官贩卖调查
2. 柬埔寨活摘器官价目表分析
3. 中共通过"一带一路"向欠发达国家输出移植技术
4. 国际培训项目与器官移植技术共享的影响
八、一带一路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的关键人物
1. 郑树森担任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方主席的背景与争议
2. 黄洁夫推动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并倡导"移植旅游"
3. 各主要医院院长及移植专家在国际扩张中的角色
4. 涉案人员的责任追究
九、调查证据的总结与分析
1. 电话调查录音证据
2. 官方数据与实际数据的矛盾
3. 医院扩建与器官移植规模扩大的关联
4. 国际媒体及调查机构的报道汇总
十、结论与建议
1. 调查发现的核心问题
2. 国际社会应采取的行动
3. 受害者权益保护的建议
4. 未来调查方向
十一、附录
1. 重要电话调查录音记录
2. 相关官方文件汇编
3. 涉案医院与医生名单
4. 国际相关法律文件参考
1. 官方与实际移植数据的巨大差异
中共官方公布的器官移植数据与实际移植量之间存在巨大差异。根据公开资料,截至2023年12月,全中国登记的自愿捐献者按国际惯例方式计算器官捐献人数为1573至3151例,而官方公布的数字却高达49,857例[7],这一差距无法用正常的统计误差解释。即使加上医院重症监护室在内的各地报告的器官捐献总数,也无法支撑官方承认的移植量。
更令人关注的是,一些移植量巨大的医院所在城市的官方器官捐献数量几乎为零。例如,北京市就是这种情况的典型代表,作为中国器官移植的重要中心,北京市有23家大型医院进行了大量移植手术,但北京市红十字会却没有开展器官捐献工作[8]。北京市是中国的首都,也是器官移植医院最多的城市。中国国家卫生计生委2018年2月11日公布的178家器官移植医院名单中[9],北京市占23家,器官移植量最大。例如,北大人民医院自曝一年完成4000多例肝肾移植[10]。
此外,中国的器官移植医院数量呈快速增长趋势。黄洁夫在2017年3月透露,未来5年,中国的器官移植医院将增加到500家[11];2020年11月,他又表示应将数量扩增到300家,中国器官移植数量应逐步发展到一年五万例[12]。这种规模的扩张计划,与中国实际的公民自愿捐献数量形成鲜明对比。
2. 公民捐献器官作为唯一合法来源的宣称与现实矛盾
2015年1月1日,中共宣布停用死囚器官,声称"中国公民自愿捐献是人体器官移植供体器官的唯一合法来源"[13]。然而,这一转变存在严重的时间矛盾。2010年,中共才开始在十大城市推行公民捐献器官的试点,且试点效果不佳。但在宣布停用死囚器官后的2015年,器官移植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出现了新高[14]。
这种情况在全国范围内普遍存在。例如,在贵州等此前器官移植不发达的省份,当地红十字会报告的器官捐献量明显低于该省医院的移植例数。在追查国际对中国大陆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医院、红十字会人体器官捐献机构和医院的OPO组织的持续电话追踪调查中,发现各地器官捐献例数远少于官方公布的移植量[15]。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全国各地的器官移植医院近年来都在扩建规模。如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等,都在短期内大幅增加了移植床位和移植组规模,这种发展速度与正常的公民自愿捐献增长速度不符。
3. 黄洁夫等官员关于器官移植的矛盾言论
作为中国器官移植体系的重要官员,黄洁夫的言论中存在诸多矛盾。2017年3月,黄洁夫在接受采访时称"器官移植旅游"去年(2016年)在中国已绝迹[16],但本报告的调查显示,在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实际上是正在蓬勃发展。2024年初,黄洁夫甚至公开表示希望外国人都来中国做移植手术,声称"中国有丰富的资源"[17],这与其之前关于停止器官移植旅游的说法直接矛盾。
此外,黄洁夫在不同场合关于中国器官来源的说法也存在变化。他曾表示中国已完全停用死囚器官,但对于如何在短时间内建立起能支撑大量移植手术的公民捐献系统,始终未能提供合理解释。在2023年初,国家卫生健康委医疗应急司(政府机构)组织召开的人体器官分配与共享计算机系统(COTRS)会议上,司长郭燕红明确表示2023年将是器官移植事业发展的重要一年,目标是把中国建设成为"器官移植强国"[18]。
中国器官移植基金会领导赵洪涛更是公开表示,最大的愿望就是在中国建立完善的器官捐献与移植体系,满足人们对器官移植医疗的需求,让世界仰望中国[19]。根据中国大陆媒体网易2011年的专题报导,中国每年有100万患者需要肾移植,约30万肝病患者需要肝移植[20]。如果要满足这种需求,意味着中国每年需要几十万人被当作供体摘取器官[21],这一规模与公民自愿捐献的现实完全不符。
4. 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的现象分析
中国器官移植系统最令国际社会质疑的现象之一是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在西方国家,等待肾脏移植通常需要3-5年,肝脏移植等待时间为2-3年。然而,在中国,多家医院公开宣称能在几周甚至几天内安排移植手术。
追查国际的电话调查显示,多家医院承认器官等待时间短,有些甚至表示"可能来了就能做"、"有当天来了就做的"。例如:
- 北京佑安医院肝胆外科表示器官等待时间"可能来了就能做"。
- 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移植科值班医生表示等待时间"有当天来了就做的,四、五天左右就能做"。
- 北京友谊医院泌尿外科自称是亚洲最大肾脏移植中心,并且能够快速安排移植手术。
更令人震惊的是,一些医院甚至出现了"器官找病人"、"器官过剩"的情况。例如,树兰(杭州)医院的一次专项实地调查显示,该院存在器官找病人、器官过剩的案例,肾源费40余万人民币,1个月保证提供年轻器官供体。
此外,多家医院还能根据患者需求安排指定日期的移植手术,这在正常的器官捐献体系中几乎不可能实现,因为器官捐献的时间是不可预测的。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的一名医生在追查国际电话调查中表示,海南(岛屿省份)相对于大陆来说器官分配比较快,等待时间比大陆要缩短到二分之一左右。
这种异常短的器官等待时间,以及能够根据患者需求安排移植手术的情况,与正常的公民自愿捐献系统的运作方式完全不符,强烈显示中国存在一个可控的、按需供应的器官来源。这种现象在全球器官移植领域极为罕见,凸显了中国器官移植系统的异常性。而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是主要的器官活供体来源。
"一带一路"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是一个由中共主导、多方参与的国际组织,旨在将中共的器官移植模式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输出。然而,中国存在大规模的活摘器官移植罪行,这种输出可能将活摘罪行扩散到海外。
1. 2016年北京会议:中共推动活摘器官罪行国际化的起点
2016年10月17日至19日,中共在北京召开了"2016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国际器官捐献与移植高级研讨会议", 明确提出将器官移植合作纳入"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建立"一带一路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的战略构想[22]。
这场会议由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中国医院协会,联合国际器官捐献与获取协会(DICG)及国际器官移植协会(TTS)共同主办,北京医院承办,并得到国家卫生计生委与中国红十字会总会的支持[23]。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陈冯富珍亦通过视频致辞参会。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刘延东为大会专门致书面贺辞,中国红十字会会长陈竺、国家卫生计生委主任李斌等高级官员出席开幕式并发表讲话[24]。会议规格之高,进一步暴露了活摘罪行得到中共最高层的直接支持。
尽管在器官来源问题上存在重大质疑,国际组织的参与为中共活摘器官移植体系提供了国际背书。
会议期间,北京多家医疗机构展示了其大规模移植能力,包括北京大学国际医院器官移植中心、北京友谊医院泌尿外科(自称为亚洲最大的肾脏移植中心)等。这些机构以异常短的等待时间和庞大的移植手术数量为共同特征。
现有数据显示,在正常器官捐献体系下,难以支持如此数量级的移植操作。这些医院事实上已成为活摘器官产业链的核心执行单位,并通过此次国际会议,为吸引海外患者奠定了基础,使世界各国民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被卷入这一反人类的犯罪体系。
2016年北京会议不仅是中共掩盖活摘器官移植罪行的重要节点,也是其有计划地将这一罪恶体系向全球扩展的起点。
2. 七次器官移植国际会议(2016-2023)的演变
自2016年首次会议后,中共陆续举办了七次"一带一路"器官移植相关国际会议,每次会议都进一步推动了中共黑色的器官移植产业的国际化进程:
1)2016年北京会议:首次提出建立"一带一路"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构想[25]。
2)2017年昆明会议:在国家卫生计生委指导下,云南昆明举办全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大会。时任大会主席、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黄洁夫正式提出将器官移植作为中共"一带一路"计划的组成部分,以加强中国与亚洲、欧洲、东非和大洋洲各国的政治与经济联系[26]、[27]。
3)2018年西安会议:第三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联盟大会在西安举办[28],强调了中西部地区在器官移植领域的示范作用,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被定位为中西部器官移植示范中心。
4)2019年昆明会议: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国际合作发展论坛在昆明召开[29],来自世界卫生组织(WHO)、国际器官移植协会(TTS)、各大洲移植协会和62个国家移植协会的代表共1000余人参加。会议发表了《"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昆明共识》,并正式成立了"'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30]。
5)2020年广州会议:第五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CIODC)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联盟大会在广州举办[31],由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中国红十字总会指导,扩大了广州作为海外入境移植中心的影响力。
6)2022年线上会议:第六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CIODC)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论坛以线上形式召开[32],期间发布上线了"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培训网站",旨在实现培训工作信息化管理及数据统计分析,进一步推动中共黑色器官移植产业链的国际化。
7)2023年广西会议:第七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CIODC)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论坛在广西举行[33],广西壮族自治区卫生健康委员会明确表示要推动广西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高质量发展,从器官捐献大省努力迈向器官捐献和移植强省。
这些会议呈现出明显的演变趋势:从最初的国际交流转向具体的合作机制构建,从概念性的讨论转向实质性的项目落地,从单一的医学技术合作转向全方位的培训、研究和服务体系建设。
3. 中共高层对国际器官移植合作的推动
中共不仅力推将器官移植纳入"一带一路"框架,更在系统性推动中共活摘器官移植模式的国际扩散。首先,通过高级别官员出席相关会议,如国务院副总理刘延东为首次会议发表书面致辞,显示了中央对此的重视程度。其次,通过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和中国红十字会总会等国家级机构的直接指导和支持,确保了这一战略在国家层面的协调推进。
黄洁夫作为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理事长,是中共推动器官移植国际合作的关键人物。他在2017年明确提出将器官移植作为"一带一路"计划的组成部分[34]。
此外,中央政府通过政策和资金支持,推动了一系列相关项目。例如,2023年1月,国家卫生健康委医疗应急司联合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和移植委员会召开会议,强调推进"一带一路"器官移植合作发展和落实2019年"昆明共识"内容是重要工作任务[35]。
中共还支持建立面向"一带一路"国家的器官移植培训基地,如黄洁夫、国家卫健委医政医管局副局长郭燕红等中共官员在2018年指导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开展心、肺、肝、胰、肾等大器官移植,并建成为"一带一路"移植医学人员培训基地[36]。
4. "一带一路"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的组织架构
"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于2019年在昆明正式成立,是中共推动器官移植国际化的核心机构。该联盟由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倡议成立,由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西班牙DTI基金会、中东器官移植协会等共同主办[37]。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前院长、中国工程院院士郑树森担任联盟中方主席[38]。
联盟的组织架构主要包括以下几个层面:
1)决策层:以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为核心,负责战略规划和政策制定。委员会主任委员(如黄洁夫)担任联盟的关键领导职务。
2)执行层: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和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负责具体项目的执行和日常管理,包括资金筹集、项目审批、国际合作协调等。
3)技术层:由中国国内顶级移植中心的专家组成,如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中山大学附属医院、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等机构的移植专家,负责技术标准制定、培训教材编写、国际交流等工作。
4)地方分支:在各重点城市设立联盟地方中心,如昆明模式、西安模式、广州模式、海南模式等,每个地方中心承担不同的功能定位。
5)国际合作网络:通过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医疗机构建立合作关系,形成跨国网络。如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与老挝、巴基斯坦、西班牙等国签署合作协议[39]。
联盟的工作机制主要通过以下方式运作:
- 定期举办国际会议和论坛,如七次"一带一路"器官移植相关国际会议
- 建立人体器官分配与共享计算机系统(COTRS),并推动该系统在国际范围内的应用
- 开展国际培训项目,培养"一带一路"国家的移植医生
- 推动成员单位之间的技术交流和经验分享
- 制定统一的技术标准和操作规范,推动国际互认
中共设计了多种区域性器官移植产业模式,实质是建立活摘器官的专业化分工体系。"昆明模式"利用地理优势向东南亚扩张,医院承认使用法轮功学员器官;"西安模式"成为中西部地区活摘器官培训基地,与迫害法轮功时间同步;"广州模式"专攻海外患者,尤其台湾人,手术频率违背正常捐献规律;"海南模式"则以自贸港政策建立国际器官移植基地,军方医院参与其中。这些模式下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医院急速扩建,器官移植量远超官方捐献数据,暴露中共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活摘器官的区域化布局。
1. 昆明模式:边境区域辐射东南亚
昆明模式是中共在边境地区建立的器官获取和移植产业链,利用理位置向东南亚"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输出器官移植产业链。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作为该模式的核心执行机构,在2015年中共宣称停用死刑犯器官后,其肝肾移植量却反常激增,器官等待时间短至几天甚至一天,与正常捐献系统完全不符。
在追查国际的调查中,该院医护人员直接承认曾使用法轮功学员器官,而当地官方器官捐献数据远远无法支撑其实际移植量。该医院还主动与老挝、巴基斯坦等国签署合作协议,成为中共将活摘器官罪行向东南亚扩散的工具,随后出台的《昆明共识》更为这种模式输出提供了所谓"合法"框架。
2. 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典型案例
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是中共"一带一路"国际项目的重点对外合作医院,也是昆明模式的典型代表。该院在中共宣称2015年停用死刑犯器官后,肝、肾移植量快速增长,这一现象引发了对其器官来源的质疑[40]。
该医院制定了以器官移植为中心的学科建设战略,建成了3个国家级器官移植中心(肝移植、肾移植、心脏移植)[41]。
追查国际的电话调查数据显示,该医院年肾移植量达四、五百例,肝移植达三百多例。更令人关注的是,器官等待时间非常短,一般仅需二、三周,快的甚至只需一天,这与正常的器官捐献等待时间相差巨大。
值得注意的是,云南省的官方器官捐献例数远少于该医院的移植例数,表明器官来源可疑。特别是在2016年的一次电话调查中,该院泌外科肾移植病房护士回答称"(法轮功的器官)从去年不让用了",这一回答间接承认了之前使用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情况[42]。
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积极与老挝、巴基斯坦、西班牙等国签署合作协议,将器官移植作为中共的"一带一路"国际项目向海外输出[43]。这种输出不仅包括技术转移,还包括建立器官共享机制、联合培训等深度合作,使昆明成为辐射东南亚的器官移植中心。
3. "昆明共识"的内容与影响
2019年12月,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国际合作发展论坛在昆明召开[44]。此次会议是中共黑色器官移植产业链国际化的重要转折点,有来自世界卫生组织(WHO)、国际器官移植协会(TTS)、各大洲移植协会和62个国家移植协会的代表共1000余人参加。
会议发表了《"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昆明共识》,并在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倡议下共同成立了"'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45]。这份共识的核心内容包括:
1)推进"一带一路"国家在器官捐献与移植领域的合作
2)建立统一的技术标准和操作规范
3)加强人员培养和技术交流
4)共建器官捐献与移植信息共享平台
5)努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共政治口号)的理念在器官移植领域实践
"昆明共识"是中共将可疑器官移植模式全球化的工具。它确立了中共在"一带一路"器官移植活动中的控制权,为输出其不透明的器官获取体系创造了伪装合法的外壳。更令人担忧的是,它将更多国家拉入这一反人类犯罪的网络,使其成为中共活摘器官体系的潜在共犯。
黄洁夫在2023年1月的讲话中,明确将落实"昆明共识"列为"重要使命和任务"[46],表明中共正在系统性地将其存在严重问题的器官获取模式扩散至国际社会。黄洁夫此举意在借"昆明共识"为中共利用活摘器官维持的庞大移植产业争取国际社会的背书。同时表明"昆明共识"已经上升为中共器官移植产业对外战略的纲领性文件。
4. 西安模式:中西部器官移植示范中心
西安模式本质是建立中西部地区活摘器官的中央基地,以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为核心。该医院器官移植量的激增与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高度同步[47],至2000年肾移植突破1000例,后成立器官移植研究所。该院指导13省市23家医院开展逾10000例肾移植[48],每年输出技术培训使外院移植量达上千例,形成区域活摘网络。2023年该院已完成7000例肾移植[49],其中约96.5%器官来源不明。此模式通过"一带一路"官方支持,将中共活摘器官技术向中西部地区及国际扩散,以区域性培训中心之名掩盖其建立系统化器官获取网络的实质。
5. 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培训网络
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是中西部器官移植示范中心的代表性机构。2018年9月,第三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联盟大会在西安举办[50],进一步确立了该院在中西部地区的核心地位。
该医院在器官移植领域的发展与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时间高度同步。1999年,随着迫害开始,该院肾移植数量迅速激增,到2000年6月肾移植已突破1000例[51]。2001年,医院成立西安交通大学器官移植研究所,该研究所迅速成为国内集医、教、研于一体的最大移植中心之一[52],被认定为国家临床重点建设专科[53]。
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建立了广泛的培训网络。截至2012年12月,该院已指导13个省市23家医院开展肾脏移植10000余例,并带动了肝脏、心脏、肺脏和小肠等移植的开展,对中国中西部地区的器官移植产业产生了明显的示范效应[54]。每年,该院指导外院开展的肾移植量可达上千例,显示其在技术输出方面的巨大能力。
医院官方数据显示器官移植量的持续增长:截至2013年12月,该院已施行肾移植3764例[55];到2021年6月26日,完成肾脏移植6000例[56];而到2023年9月5日,已完成肾脏移植手术7000例[57]。这种增长速度远超正常的公民捐献可能提供的器官量,约96.5%的器官供体来源不明。
6. 技术与人员输出的范围
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技术与人员输出范围十分广泛,覆盖了国内多个省份和地区,甚至延伸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其输出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国内技术辐射:该院作为中西部器官移植示范中心,已为国内其他移植中心培养技术骨干500余人。这些人员分布在中西部多个省份的医疗机构,进一步扩大了该院的影响力。
2)培训体系建设:医院建立了系统化的培训体系,包括理论培训、手术示教、远程指导等多种形式,为中西部地区医院提供全方位的技术支持。
3)多器官移植技术推广:除了肾移植外,该院还在中西部地区扩展了器官移植类型,带动其它医院开展肝脏、心脏、肺脏和小肠等多种器官移植业务。
4)"一带一路"国家合作:作为第三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联盟大会的举办地,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国家的器官移植合作,包括技术培训、学术交流等。
5)标准化体系输出:该院不仅输出技术和人员,还输出一整套器官移植的标准化体系,包括术前评估、手术流程、术后管理、随访制度等,使其他医院能够快速建立完整的器官移植体系。
西安模式的核心在于,通过一个区域性中心辐射扩展整个区域的器官移植,形成"中心-外围"的格局。同时,这一模式也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向沿线国家扩展,成为中共器官移植技术和模式对外输出的重要渠道。
需要指出的是,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器官移植量与其培训输出规模,与中共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据存在巨大差距,特别是该院器官移植量的大幅增长始于1999年,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时间点高度重合[58]。
7. 广州模式:旅游移植的集中地
广州模式体现了中共器官移植产业面向海外患者的一条特殊发展路径,其主要特征是依托广州的地理优势和医疗资源,重点发展面向港澳台及东南亚地区的器官移植服务,逐步成为中共接待海外患者进行器官移植的重要中心之一。
8. 中山大学系统医院的国际患者
中山大学附属医院系统,特别是其附属第一医院,已成为吸引海外患者来华进行器官移植的主要目的地。2020年12月,第五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联盟大会在广州举办[59],进一步提升了广州在中共国际器官移植产业链的地位。
大会承办方广东省人民医院肾移植科行政主任孙启全是中共国家级项目"万人计划"的领军人物(肾移植领域唯一国家级人员)[60],曾任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肾移植科主任[61]。在他的领导下,肾移植科自2021年7月独立成科以来,肾移植手术量呈"跳跃式"增长,2023年肾移植科共完成肾移植103例,是开科前全年手术量的近3倍[62]。
值得注意的是,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曾宣称要将"肾移植例数达到每年200例次以上,位居国内和广东省内前列"[63]。而根据广西民族医院医生的证词,中山大学第三附属医院"能找到法轮功供体"[64],这一证词直接证实了器官来源于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更令人关注的是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袁小鹏医生的案例。据台湾监察院2019年3月公布的调查报告,袁小鹏曾在3年内为66名台湾人进行肾移植手术,其中有8次在同一天为2名病患进行手术,最密集时3天内完成5次肾移植[65],这种手术频率在正常的器官捐献体系中几乎不可能实现。
此外,早在上世纪80年代,中共就在"南方医院"(解放军第一军医大学附属医院,军方代号157医院)利用犯人身上摘取的活体器官做移植,并通过侨界渠道为国际患者提供服务[66]。该医院至今仍然活跃在国际器官移植市场,继续接收海外患者,特别是华侨群体。2019年的追查国际电话调查显示,该院可以优先分到肝源,主任周杰专做侨科(惠侨门诊)服务[67]。
9. 台湾患者赴中国大陆移植的数据分析
台湾是中共器官移植产业最重要的海外源头市场之一,相关数据显示了这一现象的规模和特点:
1)移植规模:根据台湾监察院2019年的调查报告,仅在2015年7月1日至2018年9月19日期间,就有368人赴境外移植器官,其中281人选择在中国大陆进行移植[68]。这一数字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因为许多病例可能未被完整记录。
2)医院分布:台湾人赴中国大陆接受移植最多的医院是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有78人次,占总量近三分之一[69]。其中66名患者接受肾脏移植,主治医师均为袁小鹏。
3)手术时间异常:调查发现袁小鹏曾有8次在同一天为2名病患进行肾脏移植手术,最密集时3天内完成5次肾移植,这种手术频率在正常的器官捐献体系中几乎不可能实现[70]。
4)通报缺失:在台湾法规要求进行境外器官移植通报的情况下,仍有大量案例未完整通报。例如,有73人的移植国家、医院、医师等相关资料全部空白,而在中国医药大学附属医院后续追踪的63人中,有57.14%未完成通报[71]。
5)特定渠道:接受袁小鹏肾移植的患者中,有58人(约88%)集中由中山医学大学附属医院进行后续追踪,这种集中度远高于常态,可能存在特定的渠道和网络[72]。
这些数据显示两个问题:一是中国大陆,特别是广州地区存在针对台湾患者的器官移植产业链;二是这种产业链的运作方式(手术频率、特定医生和医院的集中度)与正常的公民自愿捐献系统不符。
10. 海南模式:国际器官移植基地的建设
海南模式代表了中国器官移植产业的全新发展方向,即利用海南自贸港的特殊政策,打造面向国际的器官移植基地,形成集医疗、旅游、康复为一体的综合性器官移植产业链。
11. 海南自贸港的特殊政策
海南自贸港建设为当地发展器官移植产业提供了特殊的政策环境。中共在海南岛封关,建立"自贸港",而器官移植产业被视为其中的重要配套工程[73]。
海南省第四届器官移植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院长王毅明确表示,要努力把海南打造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器官移植医生培训基地,打造国际移植科学研究中心[74]。
这一战略目标得到了海南省高层的支持,海南医学会副会长黄东勉在会议中强调要善于运用海南自贸区(港)的优惠政策,把海南的器官移植事业带向新的高峰,有能力把器官移植事业打造成海南医疗界的新标杆[75]。
海南自贸港的特殊政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医疗开放政策:允许海南医疗机构更广泛地开展国际合作,吸引国际患者,特别是通过"旅游移植"模式吸引海外器官移植需求者。
2)人员引进政策:为器官移植领域的高端人员提供特殊的引进待遇,如国内知名肾移植专家王毅被任命为海医二院党委书记、海南医学院第二临床学院党委书记,这在全国范围内并不常见。
3)国际交流便利:便利国际医疗交流与合作,允许海南医疗机构与国际机构建立更深入的合作关系。
4)医疗资源集中:通过政策支持,集中医疗资源建设器官移植中心,如海南省第四届器官移植专业委员会由多家医院联合组成,共同推动全省器官移植产业发展。
12. 301医院海南分院的战略布局
解放军总医院(301医院)海南分院的建立是海南器官移植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2009年8月5日,解放军总医院海南分院在三亚海棠湾举行开工仪式,这是解放军总医院56年来首次在地方设立分院,显示了其战略意义[76]。
该项目总投资13.2亿元,建成后有500多个病床位。解放军总医院政委文德功明确表示,"在海南建分院就是要把解放军总医院优质的医疗资源和技术优势移植到海南"[77]。2012年4月,解放军总医院海南医院正式开诊,随后北京的专家组大量进驻,包括器官移植领域的顶尖专家。
301解放军总医院海南医院肝移植水平领先,移植组实力强大[78],黄厚斌担任海南省第四届器官移植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79],显示了军方医院在海南器官移植体系中的重要地位。
同时,海南还大力发展地方医疗机构的器官移植能力。2017年,海南医学院正式批准成立"海南医学院移植医学研究所",分设基础部和临床部,明确提出要"创建国内知名并享誉东南亚的教学研究型医院"[80]。2018年4月,黄洁夫、国家卫健委医政医管局副局长郭燕红等来院指导器官移植工作,明确提出海医二院要开展心、肺、肝、胰、肾等大器官移植,建设成为"一带一路"国家移植医学人员培训基地[81]。
13. 海南与中国大陆的器官供体比例差异
根据追查国际的电话调查和公开资料,海南的器官移植等待时间明显短于中国大陆地区,器官获取效率更高。海南的器官移植体系展现出与大陆地区明显不同的器官供体比例特点。
2023年,海医二院移植科值班医生在电话调查中承认:"我们这边也是浙江那边的,象院长也是浙江那边过来的。"这表明海南的器官移植技术和模式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从大陆引进的专业组。
更值得关注的是,2023年,原武警总院肝移植科主任朱晓丹(现任海南省人民医院器官移植科主任)在电话调查中表示:"现在国家以海南为基地,包括广西、贵州等地,跟他们都有联系。看哪个地方有的话我们就带他提前把这问题解决了。我就带他过去做就完了。"这一说法暗示海南已成为区域性的器官移植中心,能够协调多省资源。
海医二院肝移植科值班医生在另一次电话调查中直接承认:"海南相对于大陆来说,器官应该是分配比较快的。海南肯定是要比大陆(中国大陆)等的快,一定是这样的。这边供体要比大陆那边供体多一些,就是那个比率,比率要高一些。等待时间比大陆那边要缩短到二分之一的样子。"这一证词直接证实了海南地区的器官供体比例异常。
从医院实际发展情况看,自2018年7月31日海医二院器官移植科正式成立后,该院肝肾移植量都有大幅增长。截至2022年3月,该院肝脏移植组共做了106例肝移植手术[82]。2022年开始至9月,有154名器官衰竭者完成移植[83],发展速度惊人。
海南与中国大陆器官供体比例的差异可能有以下几个原因:
1)政策倾斜:由于海南自贸港的特殊政策,当地可能获得更多的器官分配优先权。
2)区域协调:如朱晓丹所言,海南成为区域性器官调配中心,能够从广西、贵州等周边省份获取器官资源。
3)特殊渠道:海南存在一些大陆地区没有的特殊器官获取渠道,尤其考虑到军方医院在当地的重要地位。
4)目标定位:海南被定位为国际器官移植基地,因此获得了更多的资源倾斜和政策支持。
海南器官移植体系的异常发展速度和供体比例都难以用正常的公民自愿捐献解释,特别是当地医生公开承认海南的器官供体比率"比大陆高"、等待时间"缩短到二分之一",这种情况在全球器官移植领域极为罕见,存在着非常规的器官获取渠道。
1. 郑树森主导的器官移植战略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浙大一院)在郑树森的领导下,将器官移植作为医院发展的核心战略,是中共器官移植体系中的范例。郑树森于1997年担任浙大一院院长。
在郑树森的领导下,浙大一院经历了20年的器官移植高速发展时期(1997年至2017年),器官移植业务量和技术水平均达到全国领先地位。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郑树森曾在2007年至2017年期间担任浙江省反X教协会的副理事长和理事长[84],而这个协会是专门为迫害法轮功而成立的政府职能机构。郑树森同时担任浙大一院院长和浙江省反X教协会副理事长、理事长,这一双重身份明确揭示了其在器官移植领域扮演的特殊角色,直接将医疗系统与迫害法轮功的官方机构联系在一起。
郑树森策划的器官获取计划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全面器官移植布局:浙大一院发展成为中国器官移植资质最多、最全的医院,能够进行肝脏、肾脏、心脏、肺脏、胰腺等多种器官移植,构建了全面的器官移植体系。
2)高强度移植手术能力:医院展现出极高的器官移植手术能力,如2016年曾在6小时内完成5台大器官移植手术,2017年在不到48小时的时间里完成14台大器官移植手术,包括1台心脏移植、1台肺移植、4台肝脏移植、8台肾脏移植[85]。
3) **多中心扩张网络:**在郑树森的部署下,浙大一院通过多院区布局大幅拓展了器官获取和移植的规模,如庆春路院区重点操作肝病、肝脏移植,之江院区集中处理泌尿系统、肾移植,形成了一个分工明确的多中心器官获取网络。
4) 国际化布局:郑树森积极将浙大一院的可疑器官移植模式推向国际,建立了与美国UCLA、斯坦福大学等国际知名医疗机构的合作关系,为其器官获取体系寻求在国际社会学术界的背书。
郑树森在浙大一院的器官移植战略实施期间,他个人就实施了3300余例肝移植手术[86],这一数字远超正常的公民捐献可能提供的器官量。
2. 器官移植作为医院发展的核心
浙大一院将器官移植作为医院发展的核心战略,使其成为中国器官移植领域的领军机构。医院官方数据显示了其在器官移植领域的庞大规模:
截至2017年,浙大一院肾移植总数已超过5200例,肝脏移植数超过2200例,骨髓移植突破1000例[87]。
然而,据追查国际的调查显示,该医院的实际移植例数远超过官方报导[88]。截至2017年3月8日,浙大一院完成了5000例肾脏移植,这个数字位居全国前列。2011至2016年的肾移植数据质量均位居全国第一[89]。截止2023年5月2日,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肾脏病中心完成了全球第一家中心肾移植总例数8000例[90]。
浙大一院将器官移植作为核心发展战略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资源优先配置:医院将大量医疗资源优先配置给器官移植相关科室,包括人才引进、设备购置、床位分配等。
2)学科带动效应:以器官移植为龙头,带动其他相关学科的发展,如肝胆外科、泌尿外科、心胸外科、重症医学科等。
3)扩建规模增容:2014年起,浙大一院先后启动了余杭院区和之江院区的建设,两个院区分别占地200余亩,设计床位超过2000张,其中很大一部分用于支持器官移植业务的扩展。
4)技术创新平台:医院将器官移植作为技术创新的重点平台,开展了多项创新性研究和手术技术,如多器官联合移植技术,这些创新不仅提升了医院的学术地位,也增加了手术量和收入。
5)人才聚集效应:通过器官移植的重点发展,医院吸引和培养了大量高水平的移植专业人员,形成了强大的人才梯队。
值得注意的是,浙大一院的器官移植发展速度与规模远超出了中国公民自愿捐献器官系统的供应能力。医院肾移植的年均数量为200-250例[91],这与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据存在明显差距。
3. 推动医学"一带一路"
随着中共"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浙大一院积极响应并推出了医学"一带一路"计划,将其器官移植技术和模式向国际社会输出[92]。
浙大一院医学"一带一路"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国际联盟成员身份:该医院成为中国-中东欧国家医院合作联盟执委会委员单位、中国-东盟医院合作联盟成员单位、上海合作组织医院合作联盟成员单位、"一带一路"医学人员培养联盟副理事长单位等。
2)国际人员交流:与匈牙利塞姆维斯大学、新加坡理工学院等签署联合培养协议,互派高层次医学人员,加速推进中共器官移植产业的国际化。
3)科研国际合作:与匈牙利乌若基医院、新加坡生物工程与纳米科技研究院、马来西亚卫生部临床研究院等机构开展肝病、传染病等领域的医疗合作。
4) 技术输出与示范:该医院多次受邀赴印度尼西亚开展活体肝移植手术,开创印度尼西亚活体肝移植先河。早在2010年和2011年,浙大一院就率肝移植组,包括外科学、麻醉学、重症监护、影像学和护理学等20位专家,在印度尼西亚实施了5例活体肝移植手术。后来又为泰国皇家御医进行活体肝移植手术,展示了其技术输出能力。
5)国际合作中心建设:该医院与美国UCLA、克利夫兰医学中心、法国巴斯德研究所、德国基尔大学等国际机构建立了16个高层次临床研究中心和国际科技合作基地,形成了广泛的国际合作网络。
浙大一院前任执行院长郑敏曾明确表示:"国际合作肯定会成为医院新的亮点,我们会进一步提升医院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一带一路'一定是中国引领的,我们一定要发挥这样的作用。"
4. 与国际权威机构的合作
浙大一院积极发展与国际权威医疗机构的合作关系,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与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医学中心的深度合作[93]。
2005年3月,UCLA肝病及肝移植中心主任Ronald Busuttil教授首次访问浙医一院,接受了担任郑树森院士主编的国际肝胆胰杂志编委一职,标志着双方合作的开始。
2009年7月,UCLA医学中心Busuttil教授担任第15届国际肝移植协会年会主席,而郑树森作为中国肝移植工作的领导者,担任国际肝移植协会(ILTS)委员、组织委员会委员。
2010年6月,在第16届国际肝移植协会(ILTS)年会上,郑树森作为ILTS组织委员会唯一中国地区委员,受邀担任大会共同主席,成为首位来自中国大陆地区的国际肝移植协会大会共同主席。
2010年8月,Busuttil教授再次访问浙医一院肝病与肝移植中心,双方正式决定建立全面合作关系,共建浙医一院-UCLA联合肝病中心。该中心的建立使浙大一院能够直接获取国际最先进的肝移植技术和经验,同时也为中共的器官移植模式提供了国际认可的外衣。
除了与UCLA的合作外,浙大一院还与多家国际顶级医疗机构建立了合作关系[94]:
1)与斯坦福大学医学中心建立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特别是余杭院区与美国斯坦福大学开展同步医疗合作并设有国际医疗中心,为来中国旅游移植提供便利。
2)与克利夫兰医学中心、法国巴斯德研究所、德国基尔大学、西澳大学、多伦多大学、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等建立了协同创新中心、肝病联合研究中心等16个高层次临床研究中心和国际科技合作基地。
3)作为中国---中东欧国家医院合作联盟单位,与中东欧国家医疗机构展开深度合作,同时拉拢全球30余家顶尖医疗机构和著名高等院校建立长期合作关系。
4)浙江大学"一带一路"国际医学院和国际健康医学研究院的建立,进一步推进了中共器官移植模式在国际社会扩张,其中该院器官损伤性疾病再生与修复课题组主任医师胡振华同时担任国际肝移植领域重要职务[95]。
5. 器官来源可疑与调查证据
各类独立调查清晰揭示出,该院在器官获取过程中系统性违背医学伦理和法律的多重证据,包括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移植量与官方捐献数据严重不符、能预订指定日期的移植手术等完全违背正常器官捐献规律的现象,指向该院涉嫌参与强行夺取人体器官的国家犯罪行径。
最具争议性的是,郑树森在担任浙大一院院长期间同时兼任"浙江省反X教协会"的副理事长、理事长,而这一机构是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政府职能部门。
根据追查国际的调查,郑树森至少在2007年、2009年、2010年、2012年以"浙江反X教协会"副理事长或理事长身份,出席迫害法轮功的会议。他还以编委会主任的身份负责出版《新时期X教防治研究------学术论文精选》,在舆论方面参与诋毁法轮功。这种双重身份指向其利用反X教协会身份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96]。
追查国际对浙大一院的调查还发现以下几点异常情况:
1)移植量与捐献量不符:仅2017年12月12日至2018年5月20日半年期间,杭州树兰医院(郑树森和妻子李兰娟办的私立医院)[97]郑树森自己手术组的肝肾移植就达545例(肝306,肾239),消耗器官数560(15个器官废弃)。考虑到这仅是一个手术组半年的数据,且包含节假日淡季,全院全年的移植量可能超过2000例,远超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量[98]。
2)等待时间异常短:调查显示,浙大一院的器官等待时间为1-2周,最短等待时间1天,甚至出现器官找病人、器官过剩的案例。这与全球器官移植的正常等待时间(数月至数年)形成鲜明对比[99]。
3)器官来源可疑: 2015年后中共官方宣布停用死囚器官,浙大一院的移植量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持续增长,器官来源解释存在明显可疑。
4)器官供体年龄和质量异常:调查发现,浙大一院能够提供"年轻"器官供体,且能在短期内(1个月)保证提供,这种情况在正常的器官捐献系统中几乎不可能实现[100]。
5)多器官同时移植的高频率:医院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完成多台器官移植手术(如6小时内完成5台,48小时内完成14台),这不仅反映了技术水平高超,也表现出器官来源的可预测性和可控性,这与随机的公民捐献不符[101]。
6)国际学术争议:郑树森曾有论文被《国际肝移植》期刊撤下,存在数据和伦理问题,这增加了对其研究和临床实践的质疑[102]。
7)医院规模快速扩张:浙大一院在器官移植业务正在蓬勃发展同时,医院规模也在快速扩张,先后建设了余杭院区(床位1200张)和之江院区(床位1000张),这种扩张速度与正常的器官捐献增长不匹配[103]。
这些调查证据表明,浙大一院及郑树森领导的器官移植体系存在严重的器官来源问题。特别是,郑树森同时担任医院院长和反X教协会领导的双重身份,加上器官移植量大、等待时间短、供体可控等异常现象,强烈指向该院参与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活摘器官罪行。
2019年,郑树森被任命为"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方主席[104],这意味着中共可能将这种有争议的器官移植模式通过"一带一路"平台向更多国家输出。
1. 中国器官移植响应系统(COTRS)向港澳台开放
中共建立与港澳台地区器官共享机制。该机制的建立始于2014年,当时时任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的黄洁夫赴台湾游说,推动建立"两岸器官移植平台",目的是直接将人体器官从大陆出口到台湾,使"病人将无需从台湾到中国大陆接受器官移植"[105]。
随后,黄洁夫在2015年通过媒体向海外市场兜售"中共器官移植模式",声称"未来中国器官移植的费用,跟世界相比是最便宜、最可及的,而且是高质量的"[106]。
2017年11月,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与澳门卫生局签署了器官分配与共享协定。澳门卫生官员表示,这将显着缓解澳门地区器官短缺的现况。根据协定,澳门、香港和台湾地区居民已可通过中国器官移植响应系统(COTRS)获取器官[107]。
2018年1月,中共对澳门医疗人士进行了"中国模式"器官捐献移植系统培训。到2017年底,已有519名香港和50名澳门居民通过COTRS从中国大陆获得了器官移植[108]。
COTRS作为中共官方的器官分配系统,其向港澳台开放意味着将这些地区纳入大陆的器官移植体系中。2022年12月,香港特区医务卫生局局长卢宠茂接受新华社采访时表示,期望建立长效机制,将香港特区的医院纳入COTRS,最大限度利用公民逝世后捐献器官,拯救香港和大陆居民的生命。他指出,当时已有超过3500名香港居民在COTRS中等待器官移植,有近千名香港居民通过器官分配与共享接受了移植[109]。
2023年1月,黄洁夫以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和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COTRS科学委员会主任的身份在一次工作会议中强调,要推动大陆和港澳器官共享长效机制的建立,同时积极推动大陆与台湾地区器官共享机制建设[110]。
2. 台湾人赴陆接受移植的主要医院分析
台湾患者赴中国大陆接受器官移植已成为一种常见现象,主要集中在几家特定医院。根据台湾监察院2019年3月的调查报告,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是台湾人赴大陆接受移植最多的医院。
调查显示,2015年7月1日至2018年9月19日期间,台湾共有368人赴境外进行器官移植,其中有73人在移植国家、医院、医师等相关资料全部空白,而其余295人中有281人在中国大陆接受器官移植。在这些病例中,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接待了78人次,占比最高[111]。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该院有66名移植肾脏的台湾患者,其主治医师均为袁小鹏。袁小鹏医生的工作模式引发了严重质疑:他曾有8次在同一天为2名病患进行肾脏移植手术,其余移植手术时间也相当密集,最短的为2016年3月15日-17日共进行5次手术,最长也只间隔5个多月[112]。
此外,在接受袁小鹏移植的肾脏病患中,有58人(约88%)集中由中山医学大学附设医院进行后续追踪,这一比例远高于常态,可能存在特定的患者转介网络。
除了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外,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也是台湾患者赴大陆移植器官的重要目的地。根据《血淋淋的器官摘取》报告,该院泌尿外科主任谭建明曾在2003年为一名台湾患者做肾移植手术,在两个多月中使用了8个备用肾,直到第8个肾才成功[113]。据台湾器官中介透露,台湾人通过谭建明进行的肾脏移植数量高达"四万颗"[114],这一数字虽然可能有夸大,但也反映了台湾患者赴中国大陆接受器官移植的规模之大。
2006年,台湾《中国时报》报道,由台湾两大公司投资在厦门新建的厦门长庚医院,计划将器官移植列为重点发展方向。厦门台商爆料称,以邻近厦门的福建省漳州一家三级医院------南京军区第175医院(厦门大学附属东南医院)为例,每年至少完成3000例肾脏移植手术,其中至少四分之一的换肾者来自台湾[115]。
这些数据表明,台湾患者赴中国大陆接受器官移植已形成一个庞大的产业链,且集中在少数几家医院和医生手中,这些医院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多个匹配的器官。
3. 香港与大陆建立器官移植互助机制
香港与中国大陆之间的器官移植互助机制在近年来得到了迅速发展。2023年5月22日,香港政府新闻网报道,医卫局与医院管理局正参考去年两地首次跨境器官捐赠移植个案的成功经验,与大陆探讨建立恒常器官移植互助机制。报道称,政府正考虑设立第二层互助分配机制,即当两地任何一方有器官捐出但在本地没有合适病人接受时,便可跨境配对,让两地各自在没有合适受赠者的情况下使用器官[116]。
2023年5月25日,香港医务卫生局局长卢宠茂在立法会会议上进一步确认,目前中国大陆以国民待遇接受香港、澳门以至台湾地区居民,自行选择加入大陆的机制等候器官移植[117]。这表明香港居民已经能够直接通过大陆的器官分配系统获取器官。
4. 深圳医院作为辐射香港的器官移植中心
深圳市作为与香港接壤的大陆城市,其医院系统成为辐射香港的器官移植中心。其中,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在器官移植领域的发展最为迅速,成为香港居民从中国大陆获取器官移植的重要渠道。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于2017年获得肝脏、肾脏移植"牌照",2023年又获得肺脏、胰腺移植"牌照"。该院引进了多个中国知名的移植组和主任,器官移植业务呈现跨越式发展,移植量巨大。自2017年获得移植资质后,该院器官移植科于2020年获批深圳市医学重点学科,包括肝移植科、肾移植科和器官移植研究所,拥有床位93张,年均手术量600余台,服务已辐射全国各地,包括邻近的香港特别行政区[118]。
值得注意的是,该院引进了中国顶尖的移植组,肝移植科主任钟林来自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带领组开展各类肝移植[119]。2021年11月,该医院又从天津第一中心医院(天津市的器官移植中心)引进肾移植主任付迎欣担任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肾移植科科主任、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120]。天津第一中心医院是中国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之一,也是多次被国际调查机构质疑参与中共系统性活体摘取器官的医院。
2018年7月,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还引进了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邱海波教授组和无锡市人民医院陈静瑜教授肺移植组。陈静瑜被称为"中国肺移植第一人",邱海波则是中国重症医学专家,他们的参与加强了该院的综合移植能力[121]。
该医院的移植数据显示出惊人的增长速度:截至2023年8月,已累计完成器官移植858例,其中肝脏移植496例、肾脏移植362例,可开展常规肝肾移植、活体肝肾移植、劈离式肝移植等,实现了移植手术方式的全覆盖[122]。甚至有数据显示,该院年均手术量已达600余台[123],这一数字远超深圳市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量。
深圳医院作为辐射香港的器官移植中心,香港患者可以轻松往返于深圳和香港之间,进行术前评估、手术和术后检查,同时保持其在香港的生活和工作。这种便利性使得深圳成为香港患者寻求器官移植的集中地之一。
5. 福建省医院对台湾的器官移植服务
福建省由于其地理位置紧邻台湾,成为台湾患者赴大陆接受器官移植的重要目的地。福建省的多家医院积极扩展器官移植能力,特别针对台湾患者提供服务。
厦门大学翔安医院是福建省发展最迅速的器官移植中心之一。该院于2019年4月6日正式运营开业,迅速获得肝脏和肾脏移植执业资质,成为闽西南唯一一家同时拥有肝、肾移植资质的医院[124]。医院引入国内重点高校附属医院的顶尖器官移植专家组,器官移植专科的建设用地2500平方米,开放病床90张,包括6张ICU床位和6张移植监护病房[125]。
厦门大学翔安医院的发展速度惊人:截至2024年4月,该院已完成肝肾移植手术超过450例,曾在30天内完成26例肝肾移植手术[126]。在2020年5月,该院肾移植组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内就完成了8台肾移植和3台肝移植手术[127],这种高频率的移植手术在正常的器官捐献系统中几乎不可能实现。截至2023年11月,该院器官移植中心已完成193例肝脏移植,212例肾脏移植,器官获取组织(OPO)完成器官获取240例,获取器官数量822个[128]。
最值得关注的是,该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彭志海存在严重争议。彭志海曾任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上海市器官移植中心主任[129],据一名厦门174医院肝胆外科医生李文岗在追查国际电话调查中透露,彭志海"已经做了5,000多例(肝移植),前几年每年能做400多例"[130]。而在2018年的一次电话调查中,当被直接询问是否使用法轮功学员作为健康供体时,彭志海回答:"肯定是健康的,那不健康的怎么行呢!"并且当调查员进一步确认"法轮功的那个供体"时,彭志海回答:"没问题,没问题。"[131]这一录音证据直接证明该院参与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行径。
另一家重要机构是福建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器官移植中心,成立于2020年7月,是中国器官移植受者长期定点随访中心。该中心由蔡金贞担任主任,组成员包括肝移植专家、肾移植专家、移植重症医学专家和移植麻醉专家。蔡金贞从事成人肝移植21年,儿童肝移植8年,据称已管理肝脏移植病人2500余例,主持肝脏移植手术1100余例,儿童肝移植400余例[132]。
该院于2022年8月获得肝肾移植资质,而后短短几个月内就取得了惊人的发展速度:2022年10月至2023年6月,科室共完成移植手术58例,其中肝移植手术18例,肾移植手术39例,肝肾联合移植手术1例。2023年以来,已完成肝移植手术14例,肾移植手术30例,同期肝移植、肾移植手术量均位居全省第一。
福建省医院对台湾的器官移植服务不仅体现在医疗技术上,还包括建立完整的服务体系,如提供中文服务、安排专门的国际部接待台湾患者、提供术后随访和药物支持等。这些措施使福建省成为台湾患者赴大陆接受器官移植的首选目的地之一。
然而,福建省医院的器官移植业务同样涉嫌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以厦门大学翔安医院为例,其器官移植中心主任彭志海在电话调查中的回答直接证实了使用法轮功学员作为器官供体。
总体而言,中共通过COTRS系统向港澳台开放器官移植,以及在深圳、福建等沿海地区布局针对港澳台患者的器官移植服务中心,中共将其黑色器官移植产业链向港澳台地区扩张。
1. 各大医院专设国际医疗部门接待外国患者
中国各大医院普遍设立专门的国际医疗部门,为来自世界各地的器官移植患者提供服务。这些国际医疗部门通常配备多语种医护人员,提供从术前咨询、入境安排、手术实施到术后康复的一站式器官移植服务体系。
北京大学国际医院器官移植中心是典型代表,由北京大学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朱继业担任主任[133]。该中心是目前国内规模最大、学术水平最高的器官移植医疗机构之一,多方面在国内居领先地位[134]。朱继业在2013年接受《中国经济周刊》采访时表示:"2010年展开试点工作之前,死囚器官几乎占据了我国器官移植的全部来源。我们医院曾在一年之内做过4000例肝肾移植手术"[135]。这一数字远超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量。
北京友谊医院也积极开展国际诊疗服务。该院自称是亚洲最大肾脏移植中心[136],早在2000年10月就已完成2300例肾移植[137],2004年11月完成超3000例[138],截至2014年完成肾移植3900余例[139]。2018年,北京友谊医院通州院区开诊,进一步扩大了其接待能力[140]。2020年6月,该院肾移植中心完成整体搬迁并增设了国际医疗部门[141],截至2023年12月已完成近5000例肾脏移植手术[142]。
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器官移植中心是一个融合了肝脏移植、胰腺移植、肾脏移植、小肠移植、心脏移植和肺移植的全器官整合移植中心,平均每年手术量大约四五百台。该中心还开展了移植仿生院项目,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医务卫生局局长卢宠茂等出席了相关活动,体现了该中心与港澳地区的紧密联系。[143]
此外,上海、广州、杭州等地的大型医院也纷纷设立国际医疗部门,如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设有中国国际移植网络支持中心提供特别服务,包括可以让国际患者在二次手术时优先选择供体,以及能在一周内再次进行移植手术等特殊服务,并以活体器官为特色在互联网上做广告宣传。根据追查国际调查报告,该中心的多数患者来自日本。[144]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国际医疗部门不仅提供医疗服务,还配套提供翻译、住宿、交通、签证等一系列服务,形成了完整的器官移植旅游产业链。尽管2017年黄洁夫曾声称"器官移植旅游"在2016年已在中国绝迹[145],但追查国际调查显示,在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实际上是正在蓬勃发展。
2. 韩国、日本、中东等国家患者来华移植的情况
来自韩国、日本、中东等国家的患者是中国器官移植旅游的主要客源。2017年10月,韩国最大日报社"朝鲜日报"的旗下电视台"TV朝鲜"记者对中国最大的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进行了实地调查,发现该中心常年设有国际诊疗中心,有专用的外国人移植病房。每年有大量韩国人和中东人来此做移植手术,2017年中东患者比韩国患者更多一些。[146]
调查还发现,来自中东、韩国等国的病人在医院附近酒店等待数日或数周内即可获得匹配的器官移植;如果向医院基金会支付一笔特别捐款,将加速器官移植进程。该中心大厅的布局图中明确显示有多个国际器官移植病区,国际移植部护士向调查记者透露在头一天该部就完成了8例移植手术。调查组观察到中心的十多间手术室全天被使用,500多张专用移植床位满额后,将外国病人安置在附近的几层酒店,这意味着该中心每年进行数千例器官移植手术,向中外患者按需要提供器官移植。[147]
日本是中国器官走私的最大接受国之一。日本器官移植患者协会主席铃木先生的调查表明,一间中国医院在2005年一年就做了2000例移植手术。以色列医学专家拉维也指出,中国医院宣传器官移植的等待时间只有几周,而西方国家则是几个月或几年。中国医院相继在互联网上用英语、俄语和阿拉伯语宣传、向移植游客出售器官,但这些广告并没有说明器官的来源。[148]
前台中县长黄仲生罹患C型肝炎,2010年11月底病情恶化,到大陆等待器官移植,等了1个多月,在2011年1月27日下午在天津市第一医院换肝。高雄市验光生公会理事黄炜杰经营眼镜行,是B、C肝双重感染患者,等待换肝十多年,二○一○年一度有机会获小舅子捐肝,手术前一天因捐赠者肝脏发炎喊停,一个月后黄炜杰肝昏迷命危,出院后被家人安排赴大陆天津某医院换肝。黄炜杰说,他前后花了四百多万,肝脏来自一名廿一岁死刑犯,其中有廿万人民币是医院应转交捐赠者家属的「供体费」。但他坦言,不清楚医院是否转交。对岸医院当时还有红包文化,「有些医师只收美金」[149]。
2017年高雄前立委王世雄因肝脏有两颗肿瘤,透过台湾好友牵线赴上海仁济医院接受换肝手术,整体花费约800万元(新台币),换的是一名28岁年轻人"新鲜的肝"[150]。
台湾艺人Tank(吕建忠)公开自己已在中国成功完成“心肝同期联合移植手术”。1982年出生的Tank患有家族遗传性心脏病。他指出2024年3月末,他住进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浙大二院”)治疗,不久之后,他的心脏衰竭、肝脏也随之恶化,11月Tank接受器官移植手术,网友质疑器官来源[151]”。曾任台湾卫生署署长与嘉义市市长的涂醒哲医师,则从医学角度对中国近期宣称完成“亚洲首例心肝同期联合移植手术”提出质疑。涂醒哲说,这类高难度移植手术在医学技术上虽具挑战性,但并非无法达成,关键问题在于“中国医院如何在极短时间内取得可配对的两个器官”[152]?
2024年,马来西亚总理安瓦尔·易卜拉欣在北京访问时,感谢中共在已故柔佛三王子东姑阿都加里尔前往中国接受治疗时所给予的特殊待遇。易卜拉欣说:"尽管吾儿是外国人,中共政府仍给予特别豁免,让他可以在中国接受肝脏移植手术,我永远心怀感激。"[153]据报道,患有肝癌的三王子在2015年前往广州中山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接受移植手术,易卜拉欣的发言证实这背后有中共官方的特殊安排。
这些案例表明,尽管中共官方宣称已停止"器官移植旅游",但实际上来自韩国、日本、中东、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的患者仍在大量前往中国接受器官移植手术,而且能够在极短时间内获得匹配器官,有些甚至获得了特殊待遇和政府层面的特别关照。
3. 乡镇医院也开展大量入境移植的异常现象
中国器官移植旅游产业的一个异常现象是,不仅大城市的三甲医院开展大量入境移植,一些乡镇级医院也积极参与其中,接待大量国际患者。这种现象在全球医疗体系中极为罕见,因为器官移植通常是高难度、高风险的手术,需要顶尖的医疗组和设备支持。
东莞(虎门)太平人民医院是这一现象的典型代表。作为一家乡镇医院[154],该院的器官移植量却惊人地大。到2007年,该院所做肾移植已超过3000例[155]。2006年头三个月就做了300多例肾移植,相当于过去一年的移植量[156]。该院与军方背景的南方大学珠江医院和昆明法医院有密切联系,聘请南方大学珠江医院教授高伟任主任[157]。其他医生也多是珠江医院的退休教授,如李杰到2010年已参与肾移植4000余例,肝移植50余例[158]。该院还帮助云南昆明多家医院建立肾移植中心并提供技术支持,作为回报,太平医院也从昆明获得大量器官供体[159]。
更引人关注的是,太平人民医院一直在东南亚活跃招揽患者。《民生报》2004年1月9日报道称:"台湾换肾团每月'登陆',广东省东莞太平人民医院就是其中之一,以换肾著名。"该院"已为来自韩国、新加坡、马来西亚、越南以及港台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425名患者做了肾移植"[160]。
烟台毓璜顶医院是另一个例子。2018年5月21日的追查国际电话调查显示,该院肾内科李大鹏医生表示去年做了300例肾移植;"我们这儿全国的、港澳台的病人都有"[161]。这家地级市医院能够接待全国乃至港澳台地区的移植患者,体现了中国器官移植旅游产业的广泛性。
这些乡镇和地市级医院能够开展大量国际器官移植手术,一方面反映了中国器官移植领域的混乱,另一方面暴露出中国有充裕的器官供体,可能存在庞大隐蔽的活体器官供体库。
4. 国药东风总医院等二线城市医院的国际患者
除了一线城市的大型医院和乡镇医院外,一些二线城市的医院也积极参与国际器官移植市场,接待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患者。
国药东风总医院是一个典型案例。该院1992年成立器官移植研究所,开展了多种器官移植手术[162]。2009年器官移植研究所被授予"郧阳医学院器官移植研究中心"[163],同年湖北医药学院器官移植研究中心在总医院挂牌成立[164]。截至2022年11月,国药东风总医院是鄂西北唯一一家通过器官移植国家准入资质的医院,也是湖北省唯一一家开展器官移植的市州级医院,先后完成器官移植手术1000多例[165]。
到该院做器官移植手术的人包括来自香港、西藏、新疆、黑龙江、福建等地的尿毒症患者。2000年8月,东风总医院在同一天内同时进行了10例肾移植、1例甲状旁腺移植和3例角膜移植的大型器官移植活动[166],这种高频率的集中移植手术引发了对器官来源的质疑。
2024年2月26日至3月2日,河南省胸科医院4名专家曾赴吉尔吉斯斯坦卫生部下属心脏外科与器官移植科学研究所筛查病例,最终确定10名病情严重的患儿来华治疗。3月,该院接待了10名吉尔吉斯斯坦先心病患儿来华接受免费"修心"治疗。这被中共称为"'一带一路'倡议下人道主义精神的体现"[167]。这一事件反映了中国医院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器官移植和心脏手术领域的密切合作。
这些案例表明,中共的器官移植旅游产业已经延申到二线甚至三线城市的医院,覆盖全国。这些医院能够接待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患者,并提供与一线医院相当的服务。然而,与此同时,这些医院的器官来源同样存在严重质疑,特别是考虑到它们远离大城市,器官获取和转运都面临更大挑战,却能提供及时的移植手术,这与正常的公民自愿捐献系统的运作方式不符。
总体而言,中国的入境器官移植旅游产业呈现出规模大、分布广、等待时间短、器官供体充裕的特点。从一线城市的顶级医院到乡镇医院,再到二线城市的专科医院,都积极参与国际器官移植市场,接待来自韩国、日本、中东、东南亚以及港澳台地区的患者。这一现实情况彻底否定了中共关于"器官移植旅游已绝迹"的辩解。
中共借助"一带一路"倡议向欠发达国家输出器官移植技术,推动当地黑色器官移植产业快速发展,助长器官贩卖等犯罪活动,严重践踏人类道德底线。
1. 缅甸妙瓦底KK园区的器官贩卖调查
缅甸妙瓦底KK园区已成为"一带一路"倡议下最为触目惊心的犯罪实例之一,揭示了以经济合作为掩护的人口贩卖和器官贩卖活动。妙瓦底KK园区被中共官方称为"一带一路"倡议的"重点项目",然而调查发现,该园区实际上成为了严重犯罪活动的温床。
KK园区自建设初期便汇集了中国多家大型国企的参与:西安建工、中房集团、中铁二十局、中冶集团等企业纷纷进驻,成为建设主力。中国侨联为项目站台,国家发改委下属的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也与其建立了合作关系。2017年,该项目被号称投资150亿美元,要在泰缅边境建设"亚太智慧产业新城",内设多家网络赌博公司,号称要依托"中泰缅经济走廊",成为"'一带一路'建设中的示范性旗舰项目"[168]。
据《自由亚洲电台》报道,KK园区的"幕后黑手"与中共政府及中缅"一带一路"投资合作计划有密切关联。园区创始人段正礼在《环球时报》2019年4月的报导中被介绍为在"缅甸不毛之地共建特区"的中国企业家,而知情人士透露,段正礼实际上是中共在缅甸的代言人,背后是国安部的红二代[169]。
更严重的是,妙瓦底KK园区已成为整个东南亚诈骗集团转卖受害者的终点站。《大公报》援引全球反诈骗组织成员Sammy的话表示,"KK园区"内部约有1万人,虽然不是规模最大的,却是最残暴的。被骗到柬埔寨西港的人不会被打死,因为还有转卖的价值,但到了缅甸"KK园区",就代表不必再留活口,一旦没用就马上送去活摘器官,利用园区庞大的器官贩卖管道卖到国外[170]。
多家台湾媒体曾报道称,缅甸"KK园区"被称为"猪仔炼狱",被诱拐到此的外国打工者俗称"猪仔",以中国籍占多数,还有部分是马来西亚及台湾籍。没有利用价值的"猪仔"会被全程施打麻醉带上船,等抵达公海后上手术台活摘器官,卖到迪拜等地,尸体直接抛入公海[171]。
《民报》报道,被高薪欺骗到柬埔寨的中国人和台湾人,最后不能利用时也不放人,而是转卖到缅甸KK园区,拿取器官零件后,尸体被抛到海中。缅甸外海被报道是器官移植医疗船的停泊处,据调查,柬埔寨还有四千多台湾人滞留未归,有不少被骗的年轻人已经陈尸海底或被监禁[172]。
2023年10月,《自由亚洲电台》报道,尽管中共官方高调宣传四国联动严打电信诈骗,但这些诈骗园区并没有很快消失,而来自中共官方的势力全面介入对这些园区的实际操作,并试图在缅泰边境的战略桥头堡,以妙瓦底KK园区建设中方在缅泰边境的战略据点。据报道,深度介入亚太城专案的中共国安人员多达12人,管理档案的人都是由海南省国安厅潘厅长的一位亲戚担任[173]。
这些证据表明,KK园区不仅是一个诈骗中心,还涉及系统性的人口贩卖和器官贩卖活动,园区的规模、组织性和中共官方背景的参与,都指向KK园区是一个有组织、系统性的犯罪网络,涉嫌是"一带一路"深层经济合作项目[174]。
2. 柬埔寨活摘器官价目表分析
柬埔寨的人体器官贩卖活动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特别是一份被多家台湾媒体转载的"活摘器官价目表"揭示了这一黑色产业的规模和系统性。根据这份价目表,人体全身上下器官都在列,其中心脏、肝脏、肾脏与胰脏等"大件",总共可卖84万美元。胰脏最贵,单价35万美元,其它如头皮、头盖骨、小肠、皮肤、牙齿、血液等都各有标价[175]。
台湾《民报》报道,柬埔寨对中共效忠,一带一路进入金边,并且在西努克(又称西港)打造中国城。2018年,西努克港成为全世界贪腐重灾区。2019年,疫情爆发之后,当地黑道转型成为诈骗集团与人口贩卖,并且勾结位于缅甸边境的妙瓦底KK园区,成为人口贩运器官移植的终点站[176]。
柬埔寨的器官贩卖活动与中国大陆的器官移植产业存在潜在联系。一方面,柬埔寨和缅甸等国家的犯罪集团可能向中国和其他国家提供器官;另一方面,中国的器官移植技术和模式可能被引入这些地区,促进了黑市器官交易的发展。
中共推动的"一带一路"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表面上是促进医疗合作,但实际上为这类罪行提供了技术支持和网络渠道。同时,中共借助"一带一路"向东南亚地区输出黑色的器官移植模式和移植产业链。
3. 中共通过"一带一路"向欠发达国家输出移植技术
根据追查国际的调查报告,中国工程院院士郑树森曾明确表示要"把肝移植手术做到'一带一路'去"。他强调,"一带一路"地区的一些国家还欠发达,需要加强对这些国家及地区的医疗培训,让当地人也能掌握先进的肝移植技术。2009年至2016年,先后有数十位来自印度尼西亚的医护人员在郑树森领导的医疗团队里进修学习。[177]
这种技术输出并非仅限于教学和培训。2022年3月17日,中共政府援建的中斯友好暨斯里兰卡国家肾内专科医院(简称中斯友好医院)实施了一例活体肾脏移植手术,这是该院正式启用后完成的首例器官移植手术[178]。
中斯友好医院位于斯里兰卡中部波隆纳鲁沃地区,由陕西建工集团(原华山国际工程公司)承建,2021年6月正式启用。医院建筑面积2.5万平方米,拥有200个普通住院床位及100个血液透析床位,目前门诊日均接诊患者200人左右。
2023年4月2日,"一带一路"国家肝脏微创技术培训项目启动会在成都举行,共有16国的30名外科医生参训。启动会由中共科技部国际合作司主办,四川大学华西医院、四川西部医药技术转移中心承办。其间中国工程院院士董家鸿、中国科学院院士樊嘉、中国工程院院士郑树森,以及华西医院终身教授严律南、副院长吴泓、肝脏外科学科主任文天夫、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杨家印等专家将进行22场手术联播[179]。
值得注意的是,根据追查国际的报告,华西医院和上述多位专家曾被列入国际追查名单,涉嫌参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在这种背景下,中共向"一带一路"国家输出器官移植技术时,可能同时输出违反伦理道德的器官获取模式。
人类学家休斯早在2003年就在《柳叶刀》发文指出,贫穷国家的"器官移植旅游业"已经成为一种经济模式。在贫困人口众多的印度、巴基斯坦等南亚国家,存在"开刀"卖器官的行当,其中就包括臭名昭著的肾脏买卖[180]。
中共还通过援建医院方式向"一带一路"国家输出器官移植能力。在上述斯里兰卡的案例中,中共不仅提供了基础设施建设,还提供了医疗技术培训和支持,使当地医院能够开展器官移植手术[181]。这种模式也应用于其他"一带一路"国家,如马来西亚、巴基斯坦等。
4. 国际培训项目与器官移植技术共享的影响
中共通过国际培训项目和技术共享推动器官移植技术向"一带一路"国家扩散,对全球器官移植领域产生了极为负面的深远影响。
2019年11月15日,由圣捷菲科技主办,中共国家卫健委多器官联合移植研究重点实验室以及国际器官保护协会(IOPS)协办的"一带一路"器官保护产学研国际论坛------暨中国无人机器官转运试飞发布会在杭州召开。此次大会是响应中共建设国家间器官移植绿色通道,缩短器官运输时长,提高器官利用率的举措。会议期间举行了"一带一路"器官保护创新产业联盟、"一带一路"中印器官保护联合研发中心及"一带一路"无人机器官转运先进技术研发基地的联合揭牌仪式。这次国际大会在中共"一带一路"战略指导下,汇集了中国医工领域的研究者和来自印度,以及瑞士、日本、加拿大、美国哈佛大学的海归博士等[182]。
2017年11月,给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捐资1亿元人民币的泰禾投资集团与匹兹堡大学医疗中心(UPMC)签署了战略合作备忘录,以引进UPMC的包括器官移植在内的尖端科技[183]。
国际培训项目在中共器官移植对外扩张中扮演了关键角色。例如,浙大一院多次受邀赴印度尼西亚开展活体肝移植手术,开创印度尼西亚活体肝移植先河。2010年和2011年,浙大一院率肝移植组,包括外科学、麻醉学、重症监护、影像学和护理学等20位专家,在印度尼西亚大学医学院附属Cipto Mangunkusumo医院及Puri Indah医院先后开展了5例活体肝移植手术,实施了印度尼西亚历史上前4例成人间活体肝移植和雅加达当地首例儿童活体肝移植手术。[184]
2024年3月,河南省胸科医院接待了10名吉尔吉斯斯坦先心病患儿来华接受免费"修心"治疗。
这些国际培训项目和技术共享活动产生了多方面影响:
首先,它们提升了中共在国际器官移植领域的地位和影响力。通过向"一带一路"国家提供培训和技术支持,中共建立了以自身为中心的国际器官移植合作网络。
其次,中共通过"一带一路"向沿线国家输出器官移植技术,促使当地黑色器官移植产业快速发展,贩卖人体器官的罪行泛滥。
第三,国际合作为中共黑色器官移植体系提供了一定程度的国际认可和合法性外衣。
最后,这些培训项目和技术共享可能在无意中促进了欠发达国家的器官黑市交易。当先进的移植技术被引入到法律和伦理监管相对薄弱的地区时,可能被用于非法的器官获取和移植活动。
中共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向欠发达国家输出器官移植技术和模式,一方面提升了自身在国际医疗领域的地位,为其黑色移植产业寻找国际背书;另一方面,中共也将其违背伦理的器官获取机制扩散至更广泛地区,引发更深层次的伦理危机与人权灾难。特别是,当这些技术被引入到法律监管薄弱、贫困人口众多的地区时,可能会加剧器官贩卖等犯罪活动,践踏人类道德底线[185]。
1. 郑树森担任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方主席的背景与争议
郑树森作为中国工程院院士、著名肝移植专家,在2019年12月正式担任"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方主席,标志着中共器官移植国际化进入新阶段。然而,郑树森的这一身份及其背景却充满争议。
郑树森的职业生涯与中共器官移植产业的发展紧密相连。1997年,他担任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院长,随即将器官移植确立为医院发展的核心战略,带领浙大一院开启了"20年的黄金时期"。在他的领导下,浙大一院发展成为中国器官移植资质最多、最全的医院,能够进行肝脏、肾脏、心脏、肺脏、胰腺等多种器官移植。
最具争议性的是,郑树森在2007年至2017年间,同时担任浙江省反X教协会的副理事长和理事长。这一协会是中共专门为迫害法轮功而成立的政府职能机构。根据追查国际的调查,郑树森至少在2007年、2009年、2010年、2012年以"浙江反X教协会"副理事长或理事长身份,出席迫害法轮功的会议。[186]
追查国际的调查还发现,郑树森本人以编委会主任的身分负责出版《新时期X教防治研究------学术论文精选》,该书于2009年出版,在舆论方面诋毁法轮功[187]。在"浙江反X教协会"任职期间,郑树森对浙江省发生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件及其背后的相关案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郑树森的器官移植数量也引人关注。据追查国际一次专项调查结果显示,根据郑树森被《国际肝移植》撤下的论文和另一篇论文存在的问题,以及对浙大医学院附一院多个医生的调查录音等证据,揭示了郑树森所在的医院是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重要基地,其本人还是中共大规模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重要组织者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执行者[188]。
截至2019年,郑树森个人已实施肝移植手术3300余例[189],这一数字远超正常的公民捐献可能提供的器官量。以郑树森主导的树兰(杭州)医院为例,仅2017年12月12日至2018年5月20日半年期间,郑树森自己的手术团队就完成肝肾移植545例(肝306,肾239),消耗器官数560(15个器官废弃)。考虑到这只是半年数据,且包含元旦和中国新年节日淡季,全年数量可能超过1000例,这与中共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据存在显着差距[190]。
2019年,郑树森出任"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方主席,成为中共推动器官移植国际化战略的核心人物[191]。鉴于他同时具备"顶级移植专家"与"参与迫害法轮功官员"的双重身份,并因涉嫌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而备受质疑,他担任该国际职务引发外界对中共借"一带一路"输出争议性器官移植模式的严重关切。
2. 黄洁夫推动国际器官移植合作并倡导"移植旅游"
黄洁夫作为原中共卫生部副部长、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是中共器官移植国际化战略的另一位关键推动者。他在促进中共器官移植体系国际认可和向"一带一路"国家输出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其言行中存在诸多矛盾和争议。
2014年12月,黄洁夫赴台湾游说推动,欲建立"两岸器官移植平台",提出将人体器官从大陆直接出口到台湾,使"病人将无需从台湾到中国大陆接受器官移植"[192]。2015年8月,他通过媒体向海外市场兜售"中共器官移植模式",声称"未来中国器官移植的费用,跟世界相比是最便宜、最可及的,而且是高质量的。"[193]
2017年3月,黄洁夫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器官移植旅游"去年(2016年)在中国已绝迹,但追查国际的调查显示,在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实际上正在蓬勃发展。2024年初,黄洁夫甚至公开表示希望外国人都来中国做移植手术,声称"中国有丰富的资源"。[194]
黄洁夫在2017年全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大会上,正式提出将器官移植作为中共"一带一路"战略的组成部分,以加强中共与亚洲、欧洲、东非和大洋洲各国的政治与经济联系[195]。这一提议标志着中共器官移植国际化战略与"一带一路"倡议的正式结合。
2019年12月,在昆明召开的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上,在黄洁夫的推动下,会议发表了《"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昆明共识》,并成立了"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2023年1月,黄洁夫以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和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COTRS科学委员会主任的身份,强调要推动中国大陆与港澳器官共享长效机制的建立,同时积极推动大陆与台湾器官共享机制建设。
值得注意的还有,黄洁夫在2017年3月表示"未来5年,中国的器官移植医院将增加到500家"[196],2020年11月又表示应将数量扩增到300家,中国器官移植数量应逐步发展到一年五万例[197]。这一规模庞大的扩张计划与中国公民自愿捐献器官的实际情况存在巨大落差,器官来源高度可疑。
对黄洁夫的言行分析表明,他一方面积极推动中共器官移植体系的国际化和与"一带一路"国家的合作,另一方面在器官来源、器官移植旅游等关键问题上存在明显矛盾。这些矛盾暴露了在中共器官移植体系中,器官来源存在严重问题,"一带一路"又将中共黑色移植产业扩散到海外。
3. 各主要医院院长及移植专家在国际扩张中的角色
在中共器官移植国际化进程中,各主要医院院长和移植专家扮演了关键角色,他们通过技术输出、国际合作和培训项目,推动中共器官移植模式向"一带一路"国家扩展。
朱继业,北京大学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北京大学国际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198],领导的北京大学器官移植中心是目前国内规模最大、学术水平最高的器官移植医疗机构[199]。他在2013年接受《中国经济周刊》采访时表示:"2010年展开试点工作之前,死囚器官几乎占据了我国器官移植的全部来源。我们医院曾在一年之内做过4000例肝肾移植手术"[200]。这一数字远超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量。朱继业的国际医院器官移植中心积极接待国际患者,是中共器官移植国际化的重要窗口。
彭志海,原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上海市器官移植中心主任,现任厦门大学附属翔安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是中国医师协会器官移植医师分会副会长。他在厦门大学附属翔安医院建立了面向台湾的器官移植中心,积极推动与台湾的器官移植合作。
2018年,追查国际的调查员在电话调查中直接询问彭志海是否使用法轮功学员作为健康器官供体时,彭志海回应:"肯定是健康的,那不健康的怎么行呢!"当调查员进一步确认"法轮功的那个供体"时,他回答:"没问题,没问题。"[201]这一录音证据明确指向彭志海涉入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犯罪行为。
谭建明,原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副院长兼泌尿外科主任,现为中山大学附属第五医院器官移植科教授、博士生导师。据台湾中介介绍,台湾人通过谭建明进行的肾脏移植数量高达"四万颗",反映了他在国际器官移植旅游中的重要角色。
谭建明在2011年领导的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全军肾移植与透析治疗中心升级成为全军细胞与器官移植研究所[202],截至2014年6月,他主持肾移植4200多例,完成了多种复杂的联合移植手术[203]。谭建明从军方医院转入地方医院后,继续在器官移植领域发挥影响力,特别是面向港澳台地区的器官移植服务。
潘光辉,原广州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现任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器官移植科主任。他从事器官移植近30年,具有2000多例肾移植管理经验,亲自完成了1000余例肾脏移植。在2006年的电话调查中,他承认使用法轮功供体,称"法轮功炼功人身体比较好,肾都是年轻的20至30岁,没有传染病、没有艾滋病、梅毒"[204]。2017年3月到10月,在潘光辉的领导下,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已成功完成移植手术近70例(含眼角膜),超过历年来贵州省大器官移植手术的总和[205]。他积极推动贵州省作为"一带一路"重点边境省建立大器官移植中心,将中共器官移植模式扩展到边境地区。
王毅,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院长,海南省第四届器官移植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他明确表示,要努力把海南打造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器官移植医生培训基地,打造国际移植科学研究中心。在他的领导下,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自2018年7月31日器官移植科正式成立后,该院肝肾移植量大幅增长,截至2022年3月,该院肝脏移植组共做了106例肝移植手[206],2022年开始至9月,有154名器官衰竭者完成移植[207]。王毅积极推动海南自贸港的特殊政策优势,发展面向国际的器官移植产业。
这些医院院长和移植专家通过不同方式推动中共器官移植的国际化进程:一是建立国际合作网络,与国外医疗机构和专家开展交流与合作;二是培养国际移植人员,特别是来自"一带一路"国家的医生;三是接待国际患者,发展器官移植旅游产业;四是输出技术与模式,帮助"一带一路"国家建立器官移植体系。这些专家在推动中共器官移植向海外扩展扮演了重要角色,同时其言行也暴露出严重问题。多项电话调查显示,一些专家直接或间接承认使用健康的法轮功学员作为器官供体,涉嫌参与活摘罪行。
4. 涉案人员的责任追究
尽管有大量证据表明中共的器官移植体系存在严重的伦理和法律问题,特别是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反人类罪,但相关涉案人员的责任追究仍面临巨大挑战。目前,主要通过以下几种方式对涉案人员进行追责:
国际追查名单是重要的追责机制之一。追查国际等组织对涉嫌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医院、医生和官员进行调查,将其列入国际追查名单。例如,董家鸿、樊嘉、郑树森、严律南、吴泓、文天夫、杨家印等专家,已因涉嫌参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被列入国际追查名单[208]。这种方式虽然不能直接惩罚涉案人员,但可以通过国际舆论压力和公开曝光,对其造成一定影响。
国际制裁是另一种可能的追责方式。一些国家已经开始考虑对涉嫌参与活摘器官的中共官员和医生实施签证限制和资产冻结等制裁措施。2023年美国国会众议院通过了《打击活摘器官法案》,要求美国政府对中共活摘器官的行为实施制裁。这类法案为国际社会追责提供了法律基础。
第三国起诉也是可能的途径。根据普遍管辖权原则,一些国家的法院可以受理针对中国涉案人员的刑事诉讼,尽管实际执行存在困难。西班牙、阿根廷等国曾有针对中共官员的类似案件。
学术制裁是另一种追责方式。国际医学期刊和学术组织可以拒绝发表涉案医生的论文,取消其会员资格,限制其参加国际学术活动。例如,郑树森曾有论文被《国际肝移植》期刊撤下,这种学术制裁对职业发展造成实质性影响[209]。
国际人权组织的监督和报告也起到重要作用。人权观察、大赦国际等组织持续关注和报告中国器官移植领域的侵权行为,通过国际舆论施压,推动责任追究。
然而,有效追责仍面临多重困难:首先,中共政府否认存在活摘器官行为,并拒绝国际调查;其次,证据收集困难,许多关键信息被严格控制;第三,国际法律机制不完善,缺乏有效执行手段;最后,国际政治和经济因素影响追责决策,部分国家因顾忌与中共关系而不愿积极推动追责。
尽管如此,随着国际社会对中国器官移植问题的关注度提高,以及更多证据的公开,追责机制有望进一步完善。例如,联合国人权特别报告员已多次表达对中国器官移植领域的担忧,专家组织独立人民法庭(中国法庭)也得出结论认为中国存在大规模的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活摘器官犯罪。这些国际关注和调查为未来的责任追究奠定了基础。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随着中共将其器官移植模式通过"一带一路"向外输出,国际社会对中共器官移植体系的伦理和法律问题的关注也在增加。这为追责创造新的压力和机会,特别是当中共的器官移植模式影响到其他国家时,这些国家的法律和伦理监管可能成为追责的新途径。
总体而言,虽然目前对涉案人员的有效追责仍面临巨大挑战,但随着国际压力的增加和法律机制的完善,未来追责的可能性仍然存在。同时,公开曝光和国际舆论也将继续发挥重要作用,限制涉案人员的国际活动和影响力。
1. 电话调查录音证据
电话调查录音是揭示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实际运作状况的重要直接证据。追查国际通过对全国各地医院、红十字会人体器官捐献机构和医院的OPO组织(人体器官获取组织)进行电话调查,获取了大量关键证据。
最直接的证据来自医院医护人员关于器官来源的陈述。截至2023年10月,追查国际公开发表了866个调查录音证据,4000多个资料证据。其中明确承认或者直接指证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录音证据66个。
这66个直接证据,包括5名中共政治局常委(张高丽、李长春、张德江、周永康、曾庆红)、军委副主席郭伯雄、政治局委员商务部长薄熙来、国防部长梁光烈、解放军总后勤部卫生部部长白书忠;沈阳军区总医院活摘现场目击者举证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全过程[210];2019年4月28日,哈尔滨市的法轮大法弟子张秀琴被活摘器官后临终前的证词,揭露了她被中共酷刑虐待、被活摘器官的惨烈遭遇[211];2020年1月,追查国际电话取证中共空军军医大学附属西京医院肾移植科医生李国伟时,他承偌他可以提供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还声称,“只要你们胆大,你们只要敢看,我可以把你领到床头让你看一下,让你能够亲眼看到这个人就是二十来岁。” [212];美籍华人陆树恒举证家人参与上海武警医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不打麻药的惨烈情景[213];日本经济评论家菅原潮先生举证,他亲眼所见,北京武警总医院肝移植科把20多岁的一名法轮功学员砍断双手双脚肌腱绑在床上准备活摘肝脏[214];解放军307医院移植器官联系人陈强特别强调他们是官方、警方、监狱一条龙地运作法轮功学员器官,还可提供法轮功学员供体身份的材料;黑龙江省牡丹江市“610办公室”综合科科长朱家滨高调承认活摘了法轮功学员高一喜的器官,器官卖了;还有41家器官移植医院(移植中心)的45个院长、主任、主刀医生;以及在近三年的调查案例中仍然存在法轮功学员供体,多方面证据证实中共没有停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215] [216]。
另一类关键证据是关于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的陈述:
1)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移植科值班医生在电话中表示:"海南相对于大陆来说,器官应该是分配比较快的。海南肯定是要比大陆等的快,一定是这样的。这边供体要比大陆那边供体多一些,就是那个比率,比率要高一些。等待时间比大陆那边要缩短到二分之一的样子。"
2)原武警总院肝移植科主任朱晓丹(现任海南省人民医院器官移植科主任)在电话调查中说:"现在国家以海南为基地,包括广西、贵州等地,跟他们都有联系。看哪个地方有的话我们就带他提前把这问题解决了。我就带他过去做就完了。"
3)贵阳医学院附属医院肾移植科护士在2021年10月27日的电话调查中表示:"我们有很多个主刀大夫。我们医院肾源还是蛮多的。做到目前为止,今年做了600多例了"[217]。
第三类重要证据是关于移植手术量巨大的陈述:
1)贵州省人民医院肝胆三部护士在2019年10月22日的电话调查中说:"我们的床位是满的。正式床位有45张,算上加床,有将近60张床。现在来了加床也没有。"[218]
2)贵州省人民医院移植科医生在2022年3月1日的电话调查中,当被问到一年能做100来例时,回答:"嗯,差不多吧。"
3)树兰(杭州)医院的一次专项实地调查显示,仅2017年12月12日至2018年5月20日,半年期间郑树森自己手术团队的肝肾移植就达545例(肝306,肾239),消耗器官数560(15个器官废弃)[219]。
这些电话录音证据直接揭示了三个关键事实:一是中国各地医院普遍存在使用法轮功学员作为器官供体的情况;二是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远低于国际正常水平;三是实际移植量远超官方公布的数据,且与公民自愿捐献数量不符。
2. 官方数据与实际数据的矛盾
中共官方数据与实际数据之间存在的巨大矛盾是质疑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合法性的关键依据。这些矛盾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量与实际移植量存在巨大差距。截至2023年12月,全中国登记的自愿捐献者按国际惯例方式计算器官捐献人数为1573至3151例,而官方公布的数字却高达49,857例[220],相差十余倍。即使加上医院重症监护室在内的各地报告的器官捐献总数,也无法支撑官方承认的移植量。
其次,各省市红十字会报告的器官捐献量与当地医院的实际移植量不符。例如,北京市红十字会几乎没有登记器官捐献案例[221],但北京的多家大型医院如北京友谊医院、北京大学国际医院等进行了大量移植手术。同样,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肾移植科护士承认"今年做了600多例"[222],而贵州省的官方器官捐献量远低于这一数字。
第三,医院公开披露的移植量也远超官方捐献数据。例如,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肾脏病中心到2023年5月已完成8000例肾移植[223];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到2023年9月已完成7000例肾脏移植手术[224];这些数字与当地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据落差巨大。
第四,器官等待时间的矛盾更为突出。在西方国家,等待肾脏移植通常需要3-5年,肝脏移植等待时间为2-3年。然而,在中国,多家医院公开宣称能在几周甚至几天内安排移植手术。例如,海南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移植科值班医生表示等待时间"有当天来了就做的,四、五天左右就能做"。这种短等待时间在正常的器官捐献系统中几乎不可能实现。
第五,中国医院能够预约特定日期的移植手术,这在随机的器官捐献系统中是不可能的。多家医院能够为国际患者安排在特定时间段内的移植手术,甚至能够在患者需要时提供多个备用器官,如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谭建明曾为一名台湾患者在两个多月中使用了8个备用肾[225]。
第六,自2015年中共官方宣布停用死刑犯器官后,器官移植量不减反增,出现了新高。例如,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在2015年后肝、肾移植量快速增长[226];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自2018年7月31日器官移植科正式成立后,该院肝肾移植量都有大幅增长[227]。这一趋势与中国死刑执行数量逐年下降的官方政策相矛盾。
最后,中国器官移植医院数量的快速增长也与器官捐献现状不符。黄洁夫曾表示,未来中国的器官移植医院将增加到300甚至500家[228],器官移植数量应逐步发展到一年五万例[229]。这种规模的扩张计划与中国实际的公民自愿捐献数量形成鲜明对比。
这些矛盾的数据表明,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存在系统性的非法、非正常器官获取渠道,而法轮功学员等被迫害群体可能是主要的非自愿器官供体来源。
3. 医院扩建与器官移植规模扩大的关联
医院扩建与器官移植规模扩大之间存在明显关联,这一现象进一步支持了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存在非正常器官来源的论点。在全国范围内,多家医院在短期内大幅扩建移植相关设施和增加床位数量,这种扩张速度与正常的公民自愿捐献增长速度不符。
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扩建是典型案例。2014年,浙大一院余杭院区破土动工,一期项目占地202亩,设计床位1200张。2015年,浙大一院之江院区开工建设,占地面积200亩,设计床位1000张。两个院区2019年正式投入使用,其中庆春路院区主要开展肝病、肝脏移植、消化系统疾病重型疾病的诊治,而之江院区突出泌尿系统、肾移植。这种大规模扩建明显指向对未来器官移植量大幅增长的预期。
北京友谊医院也进行了类似扩建。2018年12月,北京友谊医院通州院区试开诊,总床位规划1050张[230],同时增设了国际医疗部门。2020年6月,该院肾移植中心完成整体搬迁并增设了国际医疗[231],成为京东地区唯一可以进行肾脏移植的医疗机构。扩建后,该院肾脏移植手术总量在北京地区保持领先[232]。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的发展也体现了这一趋势。该院2017年获得肝脏、肾脏移植资质,2023年又获得肺脏、胰腺移植资质。器官移植科包括肝移植科、肾移植科和器官移植研究所,拥有床位93张,年均手术量600余台[233]。该院还引进了多个中国知名的移植组和主任,使器官移植业务呈现跨越式发展。
厦门大学翔安医院于2019年4月正式运营开业,器官移植专科建设用地2500平方米,开放病床90张,包括6张ICU床位和6张移植监护病房[234]。短短几年内,该院已完成肝肾移植手术超450例,曾在30天内完成26例肝肾移植手术[235]。
贵州省人民医院肝胆三部(器官移植)科室成立于2019年3月,病房位于外科大楼5楼,编制床位45张[236]。2019年10月的电话调查中,该院护士表示"正式床位有45张,算上加床,有将近60张床。现在来了加床也没有。"这种床位饱和状态反映了器官移植需求的巨大。
这些医院扩建与器官移植规模扩大之间存在明显的计划性和预期性,暗示医院管理层预期未来会有稳定的大量器官供应,这与正常的、随机的、不可预测的公民自愿捐献系统不符。特别是,中共在2015年才宣布全面停用死刑犯器官并转向公民自愿捐献,但各大医院在此后短短几年内就进行了大规模扩建,并实现了移植量的快速增长,这种迅速转型在器官移植领域是极为异常的。
这些扩建计划通常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如杭州市政府投资支持浙大一院的扩建,深圳市政府支持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的发展,这反映了器官移植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层面的项目。这种政府主导的扩张与中共将器官移植作为"一带一路"倡议组成部分的战略紧密相连,进一步表明中共政府对未来器官移植量大幅增长有明确预期和规划。
4. 国际媒体及调查机构的报道汇总
国际媒体和调查机构对中国器官移植体系的调查报道提供了重要的外部证据,补充了本报告的发现。这些报道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从多角度验证了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存在的问题。
韩国媒体的调查尤为详细。2017年10月,韩国最大日报社"朝鲜日报"旗下电视台"TV朝鲜"记者对中国最大的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进行了实地调查[237],发现该中心常年设有国际诊疗中心,有专用的外国人移植病房。每年有大量韩国人和中东人来此做移植手术,2017年中东患者比韩国患者更多[238]。该调查还发现,来自中东、韩国等国的病人在医院附近酒店等待数日或数周内即可获器官移植[239];如果向医院基金会支付一笔特别捐款,将加速器官移植进程。
日本媒体也进行了相关调查。日本器官移植患者协会主席铃木先生的调查表明,一间中国医院在2005年一年就做了2000例移植手术[240]。这些调查发现日本是中国器官走私的最大接受国之一,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专门为日本患者提供特殊服务,该中心的多数患者来自日本[241]。
台湾媒体的报道提供了另一重要视角。台湾监察院2019年3月公布的调查报告显示,2015年7月1日至2018年9月19日期间,有368人赴境外移植器官,其中281人选择在中国大陆进行移植,主要集中在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242]。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该院袁小鹏医生曾在3年内为66名台湾人进行肾移植手术,其中有8次在同一天为2名病患进行手术,最密集时3天内完成5次肾移植,这种手术频率在正常的器官捐献系统中几乎不可能实现[243]。
以色列医学专家拉维的研究指出,中国医院宣传器官移植的等待时间只有几周,而西方国家则是几个月或几年,中共曾相继在互联网上用英语、俄语和阿拉伯语宣传、向移植游客出售器官,这些广告并没有说明器官的来源[244]。
国际调查机构的报告提供了更系统的证据。2019年6月,由国际人权律师杰弗里·尼斯(Geoffrey Nice)爵士主持的"中国法庭"(China Tribunal)在伦敦宣布调查结论:中共强制从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的行为"超越合理怀疑",法轮功学员是主要受害者,这构成危害人类罪。该法庭审查了大量证据,包括医学报告、证人证词和专家分析,得出的结论具有很高的可信度。[245]
美国国会及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CECC)多次在报告中表达对中国器官移植体系的担忧。2023年7月,CECC发布声明,指出中国器官移植体系缺乏透明度,存在强制摘取器官的严重指控,特别是针对法轮功学员和其他被拘留群体。[246]
多个国际人权组织,如大赦国际、人权观察等也发表了关于中国器官移植问题的调查报告和声明,表达了对中国器官来源的严重关切,并呼吁中共政府允许独立调查。
学术研究也提供了重要证据。2019年,《BMC医学伦理学》期刊发表的研究表明,中国器官移植数据存在异常,官方公布的捐献数据与统计模型预测不符,指向了存在数据造假。另一项发表在《BMJ开放获取》期刊的研究分析了中国肝脏移植数据,发现手术量与公民捐献数量之间存在不可解释的差距。[247]
这些国际媒体和调查机构的报道从不同角度验证了本报告的主要发现,共同构成了一个强有力的证据链,表明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存在系统性的非法、非正常的器官获取问题,特别是针对法轮功学员等被迫害群体的活摘器官。同时,这些报道也证实了中共将黑色器官移植模式通过"一带一路"向外输出的趋势。
1. 调查发现的核心问题
本调查报告基于广泛的电话调查、数据分析、文献审查和实地考察,揭示了中共器官移植产业与"一带一路"倡议之间的深层关联,并发现了以下核心问题:
首先,中国器官移植系统存在严重的器官来源不明问题。官方公布的器官捐献数据与实际移植量之间存在巨大差距,无法解释全国范围内大规模的器官移植活动。多家医院的实际移植量远超其所在地区官方报告的捐献量。
其次,器官等待时间异常短,与全球器官移植惯例严重不符。在西方国家,患者通常需要等待数月至数年才能获得匹配器官,而中国多家医院公开宣称能在几周甚至几天内安排移植手术。这种极短的等待时间在正常的器官捐献系统中几乎不可能实现。
第三,调查发现多位医生和医护人员直接或间接承认使用法轮功学员作为器官供体。这些证据直接指向中国存在以法轮功学员为主要目标的非自愿器官获取体系。
第四,中共正通过"一带一路"倡议积极将其黑色器官移植模式向国际社会输出,意味着中共违反伦理道德的器官获取模式可能被扩散到更广泛的地区。
第五,中国已形成多个区域性器官移植中心,专门服务于不同区域的国际患者。昆明模式针对东南亚地区,深圳和广州模式面向港澳台地区,海南模式利用自贸港的特殊政策建设国际器官移植基地。
最后,调查发现缅甸妙瓦底KK园区等"一带一路"项目与器官贩卖存在潜在联系。被官方称为"一带一路"倡议"重点项目"的KK园区被报道涉及包括器官贩卖在内的严重犯罪活动。
这些发现共同构成了一个令人恐怖的图景:中国存在一个以非自愿捐献者(主要是法轮功学员)为器官来源的大规模器官移植体系,且正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将这一模式向国际社会扩散,对全球器官移植伦理标准和人类道德底线构成严重挑战。
2. 国际社会应采取的行动
鉴于调查发现的严重问题,国际社会应采取以下行动:
1)加强国际法律框架:联合国及其专门机构应加强现有国际法律框架,建立对活摘器官反日类罪的国际审判惩罚公约,活摘器官反人类罪罪犯,并建立有效的监督和执行机制。《反人口贩运议定书》和《打击贩运人体器官公约》等现有国际文书应得到更广泛的批准和实施。
2)建立独立调查机制: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应设立独立调查组,对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及其与"一带一路"倡议的关联进行全面调查。该调查组应拥有足够权限和资源,能够进入相关设施并访问关键人员。
3)实施有针对性的制裁:各国政府应考虑对涉嫌参与非法器官获取的中国机构和个人实施有针对性的制裁,包括资产冻结和旅行限制。美国《打击活摘器官法案》提供了一个可能的模板。
4)限制医疗旅游:各国应加强对公民赴中国进行器官移植旅游的监管,要求强制报告并追踪此类活动。以色列、台湾、西班牙等地已实施相关立法,禁止公民在没有确认器官来源合法的情况下赴海外接受器官移植。
5)医学界自律措施:国际医学组织应拒绝与涉嫌非法器官获取的中国机构和个人合作,包括拒绝发表相关研究论文、取消会员资格、限制参加国际学术活动等。国际器官移植协会(TTS)等组织应重新评估与中国的合作关系。
6)"一带一路"合作审查:参与"一带一路"倡议的国家应对医疗领域的合作项目进行严格审查,特别是器官移植相关项目。应要求中方提供透明的器官来源证明,并确保所有合作符合国际伦理标准。
7)建立预警系统:国际社会应建立预警系统,监测和报告可疑的跨境器官移植活动,特别是涉及中国和"一带一路"国家的活动。这可以包括建立热线、创建安全的举报机制等。
8)支持受害者及其家属:国际组织和各国政府应为可能的受害者及其家属提供法律、医疗和心理支持,并协助他们寻求正义和赔偿。
9)公众意识提升:各国政府、国际组织和非政府组织应开展广泛的公众教育活动,提高对器官贩卖和强制器官摘取问题的认识,以及赴中国进行器官移植的潜在伦理问题。
10)金融监管加强:金融监管机构应加强对器官移植相关资金流动的监控,识别和阻断可能涉及非法器官交易的资金信道,特别是跨境交易。
这些行动需要国际社会的协调一致和持续关注,才能有效应对中国器官移植体系及其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向外扩张带来的挑战。
受害者权益保护的建议
保护受害者权益是应对中国器官移植问题的关键环节。基于本调查的发现,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1)建立国际受害者数据库:创建一个安全、保密的国际数据库,记录可能的活摘器官摘取受害者信息,包括失踪的法轮功学员及其他可能的受害群体。该数据库应由独立国际组织管理,并允许家属提交信息。
2)提供法律援助:国际法律专家组应为受害者家属提供免费法律咨询和代理服务,协助他们向国际法庭或第三国法院提起诉讼。可考虑利用普遍管辖权原则,在允许的国家对涉案人员提起刑事诉讼。
3)心理支持服务:为可能的受害者家属提供专业心理支持服务,帮助他们应对失去亲人的创伤和长期不确定性带来的心理压力。这些服务应考虑文化差异和语言障碍,提供适当的支持形式。
4)经济援助计划:设立国际基金,为因家庭成员可能遭受强制器官摘取而陷入经济困境的家庭提供经济援助,特别是那些失去主要经济来源的家庭。
5)设立安全庇护通道:为愿意作证但担心安全的证人提供特殊庇护通道,包括提供临时居留权、身份保护和安全住所等措施。
6)建立国际赔偿机制:探索建立国际赔偿机制的可能性,即使在短期内无法从责任方获得赔偿,也能为受害者家属提供某种形式的承认和补偿。
7)健康监测与支持:为可能接受过可疑来源器官的移植患者提供健康监测和支持,包括医疗咨询、伦理指导和心理支持,帮助他们应对可能的健康和心理影响。
8)纪念与和解:支持建立纪念活动和项目,承认受害者的苦难,促进社会理解和和解,并确保这种侵犯人权的行为不会被遗忘或重演。
9)信息获取权:争取为受害者家属确立获取信息的权利,包括了解亲人遭遇的真相、器官去向等关键信息,这对于家属获得心理上的平静至关重要。
10)长期追踪调查:建立长期追踪调查机制,持续跟进可能的器官活摘案例,不让时间淡化对受害者的关注,确保即使在多年后仍能为受害者家属提供支持和寻求正义的机会。
这些建议旨在从多角度保护受害者权益,既关注受害者家属的心理、法律和经济需求,也强调公众认知和国际合作的重要性。实施这些措施需要国际社会、各国政府、非政府组织和专业机构的共同努力。
未来调查方向
为进一步揭示中国器官移植产业与"一带一路"倡议之间的关联,以及相关的人权问题,未来调查应关注以下方向:
1)深入研究COTRS系统:中国器官移植响应系统(COTRS)是中共器官分配的核心平台,已向港澳台开放。未来调查应深入分析该系统的实际运作方式、数据准确性和透明度,特别是其如何与"一带一路"国家的器官分配系统对接。
2)"一带一路"国家器官移植发展追踪:系统跟踪与中共建立器官移植合作的"一带一路"国家,特别是那些接受中共培训和技术支持的国家,关注当地器官移植量、等待时间和器官来源的变化。
3)跨境患者流动分析:建立方法,更系统地跟踪跨境器官移植患者的流动,包括从韩国、日本、中东、东南亚和港澳台地区前往中国接受移植的患者数量、分布和手术结果。
4)药物供应链调查:调查器官移植相关的免疫抑制药物在中国和"一带一路"国家的销售和使用情况,这可能提供间接证据,反映实际移植量。
5)医院财务分析:深入分析中国主要器官移植医院的财务状况,特别是来自国际患者的收入和政府对器官移植项目的投资,这可能揭示器官移植产业的实际规模。
6)新型技术在器官活摘中的应用:调查可能被用于非法器官获取的新技术,如器官保存技术、远程匹配系统等,特别关注这些技术如何被应用于跨境器官转运和"一带一路"国家的合作项目。
6)法律漏洞分析:识别和分析"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器官移植法律中的漏洞,评估这些漏洞如何被利用进行非法器官获取和交易,提出针对性的法律改革建议。
7)受害者家属证词收集:系统收集和分析更多可能的受害者家属证词,特别是那些家人失踪后被告知器官已被摘取的案例,建立更完整的证据链。
8)"一带一路"医疗设施建设追踪:跟踪中共在"一带一路"国家援建的医疗设施,特别是那些具备器官移植能力的医院,分析这些设施的实际用途和影响。
9)柬埔寨、缅甸等地器官贩卖网络调查:深入调查柬埔寨、缅甸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报道的器官贩卖网络,特别是与KK园区等中资项目的关联,揭示这些活动的组织结构和运作方式。
10)医学伦理审查机制评估:评估中共和"一带一路"国家的医学伦理审查机制在器官移植领域的有效性,识别可能被滥用的程序和漏洞。
11)国际学术合作项目审查:调查国际学术机构与中国器官移植机构的合作项目,评估这些合作是否遵循国际伦理标准,是否间接支持了有争议的器官移植活动。
这些未来调查方向覆盖了法律、医学、技术、经济和人权等多个层面,旨在构建更全面的证据体系,揭示中共器官移植产业与"一带一路"倡议之间的深层关联及其对全球器官移植伦理的影响。这些调查需要国际社会的广泛参与和支持,包括独立研究机构、医学专家、法律专家、人权组织和媒体的共同努力。
1. 重要电话调查录音记录
录音1: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移植科值班医生(2023年)
调查对象:海医二院移植科值班医生
内容摘要:医生承认:"我们这边也是浙江那边的,象院长也是浙江那边过来的。"
完整文稿:pdf16下载链接
录音下载:MP3下载链接
录音2:朱晓丹(2023年)
调查对象:原武警总院肝移植科主任朱晓丹
内容摘要:朱晓丹称:"我现在在海南省人民医院器官移植科当主任了。现在国家以海南为基地,包括广西、贵州等地,跟他们都有联系。看哪个地方有的话我们就带他提前把这问题解决了。我就带他过去做就完了。"
完整文稿:pdf10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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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3:海医二院肝移植科值班医生(2023年)
调查对象:海医二院肝移植科值班医生
内容摘要:医生称:"海南相对于大陆来说,器官应该是分配比较快的。海南肯定是要比大陆等的快,一定是这样的。这边供体要比大陆那边供体多一些,就是那个比率,比率要高一些。等待时间比大陆那边要缩短到二分之一的样子。"
完整文稿:pdf15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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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4:厦门174医院肝胆外科医生李文岗(2017年4月)
调查对象:厦门174医院肝胆外科医生李文岗
内容摘要:李文岗称:"上海交大移植中心的彭志海来了几天了,在厦门大学正准备手术。院长彭志海已经做了5,000多例(肝移植),前几年每年能做400多。"
完整文稿:附件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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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5:彭志海(2018年11月16日)
调查对象: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器官移植中心主任彭志海
内容摘要:
调查员:你们用的还是法轮功的,就是健康的供体对吧?
彭志海:肯定是健康的,那不健康的怎么行呢!
调查员:主要的问题还是请你把关,就是那个供体的问题啊,法轮功的那个供体!
彭志海:没问题,没问题。
完整文稿:pdf附件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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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6:贵阳医学院附属医院肾移植科护士(2021年10月27日)
调查对象:贵阳医学院附属医院肾移植科护士
内容摘要:护士称:"我们有很多个主刀大夫。我们医院肾源还是蛮多的。做到目前为止,今年做了600多例了。"
完整文稿:pdf78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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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7:贵州省人民医院肝胆三部护士(2019年10月22日)
调查对象:贵州省人民医院肝胆三部护士
内容摘要:护士称:"我们的床位是满的。正式床位有45张,算上加床,有将近60张床。现在来了加床也没有。很多肝移植都是张主任在做,他在我们医院很多年了。"
完整文稿:pdf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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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8:贵州省人民医院移植科医生(2022年3月1日)
调查对象:贵州省人民医院移植科医生
内容摘要:
医生称:"肝移植都是我们这个张毅主任在做,你直接问他嘛,你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全医院就我们科在做这个肝肾移植手术,都是这个张毅主任在做的。"
调查员问:"一年能做100来例吧?"
医生答:"嗯,差不多吧。你自己具体的你问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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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9:烟台毓璜顶医院肾内科李大鹏医生(2018年5月21日)
调查对象:烟台毓璜顶医院肾内科李大鹏医生
内容摘要:李大鹏医生称:"去年做了300例肾移植;我给你个电话,电话里头我给你说这个价格的问题;我们这儿全国的、港澳台的病人都有。"
完整文稿:pdf附件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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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相关官方文件汇编
1)《"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昆明共识》(2019年12月)[248]
该文件是在昆明召开的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上,由来自世界卫生组织(WHO)、国际器官移植协会(TTS)、各大洲移植协会和62个国家移植协会的代表共同发表的共识文件。主要内容包括推进"一带一路"国家在器官捐献与移植领域的合作、建立统一的技术标准和操作规范、加强人员培养和技术交流、共建器官捐献与移植信息共享平台等。
2)《中华人民共和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2007年7月1日实施)[249]
这是中国规范人体器官移植的基本法规,规定了器官获取、分配、移植的基本程序和伦理要求。条例明确禁止器官买卖,要求获取公民器官应当有本人生前书面同意或者没有书面表示不同意,并且征得其近亲属的书面同意。
3)《关于人体器官获取与分配管理规定(试行)》(2010年)[250]
该文件规定了中国人体器官获取组织(OPO)的设立条件、运行机制和管理要求,以及器官分配的优先原则。
4)《关于做好人体器官移植诊疗科目登记工作的通知》(2007年卫生部文件)[251]
文件包含了首批通过卫生部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委员会审核的医院名单,是确认医院获得器官移植资质的重要依据。
5)《人体器官分配与共享计算机系统(COTRS)管理规定》(2011年)[252]
规定了中国人体器官分配与共享计算机系统的构建原则、运行机制和管理要求,是中共官方宣称的"公平、公正、透明"的器官分配系统的基础文件。
6)《关于印发人体捐献器官获取与分配管理规定(试行)的通知》(国卫医发〔2013〕55号)[253]
这份文件规定了中国公民逝世后器官捐献的程序、器官获取的技术规范和器官分配的原则,是中国转向"公民自愿捐献"后的重要管理文件。
7)《关于印发心脏死亡器官捐献工作指南(试行)的通知》(国卫医发〔2014〕6号)[254]
规定了中国脑死亡后器官捐献和心脏死亡后器官捐献的具体程序和技术要求。
8)《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规定》(国家卫健委2023年修订)[255]
规定了医疗机构开展器官移植的准入条件、技术要求和质量控制标准,是中国最新的器官移植技术管理规定。
3. 涉案医院与医生名单
主要涉案医院
1)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
-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庆春路79号
- 移植项目:肝脏、肾脏、心脏、肺脏、胰腺移植
- 移植量:截至2023年5月,肾移植总例数达8000例
2)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 地址:广东省广州市中山二路58号
- 移植项目:肝脏、肾脏移植
- 特点:台湾人赴陆接受移植最多的医院
3)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
- 地址:云南省昆明市西山区青年路504号
- 移植项目:肝脏、肾脏、心脏移植
- 特点:"一带一路"国际项目重点对外合作医院
4)西安交通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 地址:陕西省西安市雁塔西路277号
- 移植项目:肾脏移植为主
- 特点:中西部器官移植示范中心,培养技术骨干500余人
5)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
- 地址:海南省海口市龙华区椰海大道368号
- 移植项目:肝脏、肾脏移植
- 特点:"一带一路"国家移植医学人员培训基地
6)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 地址:广东省深圳市龙岗区布吉布澜路29号
- 移植项目:肝脏、肾脏、肺脏、胰腺移植
- 特点:辐射香港的器官移植中心
7)厦门大学附属翔安医院
- 地址:福建省厦门市翔安区翔安东路2000号
- 移植项目:肝脏、肾脏移植
- 特点:闽西南唯一同时具有肝、肾移植执业资质的医院
8)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 地址:贵州省贵阳市云岩区贵医街28号
- 移植项目:肾脏移植为主
- 特点:年肾移植量600余例
9)广西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 地址: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大学东路166号
- 移植项目:心脏、肺脏、肝脏、肾脏、胰腺五个器官移植
- 特点:2019年11月3日至2023年1月完成移植手术1468例
10)301解放军总医院海南分院
- 地址:海南省三亚市海棠湾区
- 移植项目:肝脏移植为主
- 特点:军方医院,肝移植水平领先
主要涉案医生
1)郑树森
- 职务: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前院长,"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方主席
- 涉案情况:同时担任浙江省反X教协会理事长,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2)黄洁夫
- 职务:原卫生部副部长,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
- 涉案情况:推动国际器官移植合作,言论存在多处矛盾
3)彭志海
- 职务:原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现任厦门大学附属翔安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
- 涉案情况:电话调查中承认使用法轮功学员作为器官供体
4)朱继业
- 职务:北京大学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北京大学国际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
- 涉案情况:承认医院曾在一年内做4000例肝肾移植手术
5)谭建明
- 职务:原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副院长,现为中山大学附属第五医院器官移植科教授
- 涉案情况:台湾中介称通过其进行的肾脏移植数量高达"四万颗"
6)潘光辉
- 职务:原广州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现任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器官移植科主任
- 涉案情况:电话调查中承认使用法轮功供体
7)王毅
- 职务: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院长,海南省第四届器官移植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 涉案情况:推动海南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器官移植医生培训基地
8)朱晓丹
- 职务:原武警总院肝移植科主任,现任海南省人民医院器官移植科主任
- 涉案情况:电话调查中称"现在国家以海南为基地",暗示跨省协调器官
9)袁小鹏
- 职务: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移植医生
- 涉案情况:3年内为66名台湾人进行肾移植手术,曾8次在同一天为2名患者手术
10)董家鸿、樊嘉、严律南、吴泓、文天夫、杨家印
- 职务:各为不同医院的器官移植专家
- 涉案情况:被列入国际追查名单,涉嫌参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
4. 国际相关法律文件参考
国际公约和准则
1)《联合国禁止贩运人体器官公约》 [256]
- 通过时间:2018年
- 主要内容:禁止在未经自由、知情同意的情况下摘取人体器官,禁止器官买卖,要求各国将此类行为定为刑事犯罪
2)《伊斯坦布尔宣言》 [257]
- 通过时间:2008年
- 发布机构:国际移植学会、国际肾脏病学会
- 主要内容:反对器官贩卖和移植旅游,强调透明度和追踪器官来源的重要性
3)世界卫生组织《人体细胞、组织和器官移植指导原则》 [258]
- 更新时间:2010年
- 主要内容:规定了器官移植的伦理原则,包括获取、分配和移植的程序规范
4)《联合国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公约关于预防、禁止和惩治贩运人口特别是妇女和儿童行为的补充议定书》 [259]、[260]
- 通过时间:2000年
- 主要内容:将为摘取器官等目的而进行的人口贩运定义为犯罪
国家立法
反制中共活摘器官全球有 21個國家地區通過立法 。他们是,美国、以色列、西班牙、臺灣、義大利、挪威、比利時、英國、加拿大、阿爾巴尼亞、哥斯大黎加、克羅埃西亞、捷克、法國、黑山、拉脫維亞、馬爾他、葡萄牙、莫爾達瓦、斯洛維尼亞、瑞士、以上20個國家都實施了“域外(extraterritorial)器官移植濫用立法”。
1)美国《打击活摘器官法案》 [261]
- 通过时间:2023年3月27日(众议院通过,尚待参议院审议)
- 主要内容:要求美国政府对参与强制器官摘取的个人和实体实施制裁
美国《法轮功保护法案》
- 通过时间:2025年5月5日(众议院通过,尚待参议院审议)
- 主要内容:要求美国制止中共国家支持的活摘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器官的行为,并要求美国对中国境内参与和协助活摘器官的人员实施制裁。
2)以色列《器官移植法》修正案 [262]
- 通过时间:2008年
- 主要内容:禁止以色列人在未确认器官来源合法的情况下赴海外接受器官移植,是世界上第一部此类法律
3)台湾《人体器官移植条例》修正案 [263]
- 通过时间:2015年
- 主要内容:禁止使用来源不明的器官,要求赴境外接受器官移植者必须向卫生主管部门申报
4)西班牙《器官移植法》修正案 [264]
- 通过时间:2010年
- 主要内容:将参与非法器官获取和移植的行为定为刑事犯罪,不论在西班牙境内还是境外实施
国际组织决议
1)欧洲议会关于中国强制器官摘取的决议 [265]
- 通过时间:2013年12月
- 主要内容:表达对中国可能存在强制器官摘取的严重关切,呼吁中国立即停止从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
2)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反对贩运人口特别是妇女和儿童问题特别报告员报告 [266]
- 发布时间:2018年
- 主要内容:关注为摘取器官目的的人口贩运问题,呼吁各国加强合作打击此类犯罪
3)国际医学伦理机构关于器官移植的声明
4)独立人民法庭(中国法庭)判决 [269]
- 发布时间:2019年6月; 2020 年 3 月发布完整中国仲裁庭判决
- 主要内容:由英国爵士杰弗里·尼斯主持的独立调查得出结论,认为中国强制从良心犯身上摘取器官的行为"超越合理怀疑",法轮功学员是主要受害者
这些国际法律文件共同构成了反对强制器官摘取和器官贩卖的全球法律框架,为国际社会应对中国器官移植问题提供了法律依据。虽然这些文件对中共的直接约束力有限,但它们代表了国际社会的共识和标准,可以作为评估中国器官移植实践的重要参考。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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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北京市红十字会至今未开展人体器官捐献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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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新唐人》【禁闻】缅甸电诈事件发酵 知情人曝中共是幕后老大 2025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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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新华网》专家:死囚器官来源减少将使等待救治患者增多 2013年09月03日 来源: 中国经济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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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黄洁夫:未来5年中国器官移植医院增加到500家 作者:单娟 来源:中国日报网2017-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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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健康时报网》5万例、300家、5000人:中国器官移植与捐献有了新目标 202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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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新华网》黄洁夫:死囚器官停用两月 公民捐937个器官 2015年03月06日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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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央视网》中国器官移植现状:有钱的等器官 没钱的放弃 中国新闻来源:中国青年报 2016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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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凤凰网 大风号》一度谈 黄洁夫:"器官移植旅游"去年在中国已绝迹 北青深一度 2017-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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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凤凰网 大风号》一度谈 黄洁夫:"器官移植旅游"去年在中国已绝迹 北青深一度 2017-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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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COTRS科学委员会2023年度第一次工作会议顺利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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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你瑟瑟发抖了吗? !几张关于中国器官移植的截图...2023年0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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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网易新闻》人体器官供需求解:高利润诱惑下的器官交易(组图) 2011-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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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三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在西安举办 来源:第一附属医院 日期:2018-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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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搜狐网》杜振宗:广西要从器官捐献大省努力迈向器官捐献和移植强省 2024-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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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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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简介
https://web.archive.org/web/20221220022517/http://www.ymci.cn/view/kl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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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查国际对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调查报告》
https://www.zhuichaguoji.org/node/138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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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咖齐聚CIODC,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昆明共识"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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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COTRS科学委员会2023年度第一次工作会议顺利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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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丁香园》7000 例!西安交大一附院肾脏移植数量创新高 2023-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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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肾移植科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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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肾移植科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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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肾移植科的学科文化及团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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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人民日报客户端陕西频道》西安交大一附院肾脏移植突破6000例 张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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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丁香园》7000 例!西安交大一附院肾脏移植数量创新高 2023-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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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武警医学》2004年6月15卷6期《我国临床同种肾脏移植进展》作者:广州南方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于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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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省第四届器官移植专业委员会换届会议顺利召开2019-05-19 美好新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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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省人民政府》我省先后与省外51家医院和医学院校建立了合作关系 2021-03-28 来源: 海南日报 编辑: 王文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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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总医院海南分院成功实施海南省首例自体肝移植术 2017-09-28 编辑:宁博 来源:海南网络广播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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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医学院第二临床学院 器官移植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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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海南》肝脏移植换回新生!海医二院第100例肝移植患者顺利出院 2022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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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生命接力|18小时完成6台大器官移植大爱创造"重生奇遇" 发布时间:2022-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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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查国际对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及责任人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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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浙大一院建院70周年:只为光荣与梦想 时间:2017-10-17 来源:中国医院院长 杂志作者:刘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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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200多位"肝友"分享经历 肝移植后,他们不仅重获新生,生活更精彩 树兰(杭州)医院即将开展心脏和肺移植 四大器官移植引领全院各学科发展2019-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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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追查国际对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及责任人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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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追查国际对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及责任人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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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浙大一院40年完成5000例肾移植 发稿时间:2017-04-21 来源: 文汇报 中国青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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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医路肾康 大咖讲堂》陈江华教授:肾移植临床与研究进展 医路肾康 作者: 医路肾康 2023-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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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国际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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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器官移植网》浙医一院与美国UCLA医学中心联合成立肝病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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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后/科研助理】浙江大学"一带一路"国际医学院"器官损伤与修复方向"招聘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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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浙大一院建院70周年:只为光荣与梦想 时间:2017-10-17 来源:中国医院院长 杂志作者:刘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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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国际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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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郑树森院士担任"一带一路"国家器官移植合作发展联盟中方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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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器官移植费用将定标准,原卫生部副部长称"全球最便宜" 《澎湃新闻》 2015-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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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模式+广州贡献"获国际器官捐献与移植学界点赞 《广州参考》 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 2017-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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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港实现首例人体器官共享 时间:2022-12-19 内容来源: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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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深圳市三医院器官移植科获批广东省临床重点专科建设项目 稿件来源: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发布时间:2023-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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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肝脏外科(肝移植)一科 稿件来源: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发布时间:2023-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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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付迎欣 职称: 主任医师科室: 肾移植一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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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引进"肺移植第一人"医学专家团队,深圳或将成华南地区手术中心 稿件来源: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发布时间:2018-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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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大咖云集,闪耀鹏城 第二届鹏城器官移植论坛顺利举行 稿件来源: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发布时间:2023-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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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深圳市三医院器官移植科获批广东省临床重点专科建设项目 稿件来源: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发布时间:2023-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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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厦门大学附属翔安医院》厦大翔安医院一周内成功实施11例器官移植术 多学科团队全天候保障患者安全 发布时间:2020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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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生命接力 百城行动"相约厦门 厦门大学附属翔安医院加入"生命接力先锋队"党建联盟 2023年11月10日至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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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肝胆胰外科专委会主委-朱继业 2019-01-02 来源:海峡两岸医药卫生交流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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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光明网》"北京友谊医院肾移植突破3000例次"2004-11-19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通讯员 蒋月荣、孟庆玲 记者 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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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友谊医院通州院区试开诊 为城市副中心添重要医疗资源 作者:附属北京友谊医院 发布尔日期:2018.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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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人民网》北京友谊医院(通州院区)二期2023年投用 2021年12月01日 来源: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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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北京市卫生健康委员会》【通州院区开诊五周年】北京友谊医院肾移植中心:技术引领,服务全国,为患者点燃新生活的希望 发布日期:2023-12-29 来源: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友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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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新闻》北京清华长庚医院获评首批北京市人体器官移植医师培训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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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友谊医院通州院区试开诊 为城市副中心添重要医疗资源 作者:附属北京友谊医院 发布尔日期:2018.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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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epochtimes.com/gb/22/3/5/n13624346.htm
[244] 《大纪元时报》专家:中共大规模活摘器官牟取暴利 2022/06/02 https://www.epochtimes.com/b5/22/6/1/n13750389.htm
[245] 法庭得出结论,中国强行摘取在押人员器官China forcefully harvests organs from detainees, tribunal concludes Independent Tribunal Into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of Prisoners of Conscience in China SUMMARY JUDGMENT - FINAL_LH
[246] CECC Releases 2023 Annual Report
https://www.cecc.gov/media-center/press-releases/cecc-releases-2023-annual-report
美国 CECC 2023 年年度报告敦促通过《停止强制摘取器官法案》
https://endtransplantabuse.org/us-cecc-2023-annual-report-urges-for-sto…
[247] 研究称,中国的器官捐献数字似乎是伪造的
China’s organ donation figures appear to be falsified, study claims | The BMJNew research casts doubt on the credibility of China’s organ transplant datasets New research casts doubt on the credibility of China’s organ transplant datasets
[248] 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CIODC)
https://www.cotdf.org.cn/article/1192
[249] 人体器官移植条例
https://www.gov.cn/zwgk/2007-04/06/content_574120.htm
https://www.cecc.gov/resources/legal-provisions/regulations-on-human-organ-transplantation
[250] 国家卫计委:器官分配系统9月1日起强制使用
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3/0817/c70731-22600199.html
[251] 卫生部办公厅关于做好人体器官移植诊疗科目登记工作的通知
http://www.nhc.gov.cn/yzygj/s3585u/200804/eb44db178ade45f9935d46c1c07fc…
[252] 国家卫计委:器官分配系统9月1日起强制使用
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3/0817/c70731-22600199.html
http://www.sdmm.org.cn/bencandy.php?fid=43&id=4621
[253] 《人体捐献器官获取与分配管理规定(试行)》公布
https://www.gov.cn/jrzg/2013-08/21/content_2471265.htm
[254] 中国心脏死亡器官捐献工作指南
https://www.hnredcross.gov.cn/content/646656/98/12121364.html
[255] 国家卫生健康委关于印发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规定的通知
http://www.nhc.gov.cn/ylyjs/pqt/202405/41f47894d3bc4d96a057e2f0f9ec1494…
[256] 欧洲委员会反对人体器官贩运公约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AD%90%E6%B4%B2%E7%90%86%E4%BA%8B%E6%9C%83%E5%8F%8D%E5%B0%8D%E4%BA%BA%E9%AB%94%E5%99%A8%E5%AE%98%E8%B2%A9%E9%81%8B%E5%85%AC%E7%B4%84
加强和促进关于器官捐献和移植的有效措施和国际合作,防止和打击摘除器官贩运人口行为和贩运人体器官行为
https://documents.un.org/doc/undoc/ltd/n22/624/25/pdf/n2262425.pdf
[257] 伊斯坦布尔宣言
http://www.multivu.prnewswire.com/mnr/transplantationsociety/33914/docs…
[258] WHO GUIDING PRINCIPLES ON HUMAN CELL, TISSUE AND ORGAN TRANSPLANTATION
https://iris.who.int/bitstream/handle/10665/341814/WHO-HTP-EHT-CPR-2010…
[259] 联合国打击跨国 有组织犯罪公约--为摘取器官贩运人口和相关行为
https://www.unodc.org/documents/treaties/WG_TIP_2024/2/CTOC_COP_WG.4_20…
[260] 要求缔约国立法追究器官贩运参与者(包括医生、中介等)
https://syntheticdrugs.unodc.org/uploads/syntheticdrugs/res/library/ait…
[261] 美国众议院通过制止活摘器官法案
https://endtransplantabuse.org/zh-CN/united-states-bill-to-stop-forced-organ-harvesting-passed-in-the-house/
https://www.congress.gov/bill/118th-congress/house-bill/1154
[262] 2008 年——以色列 器官移植法
https://endtransplantabuse.org/zh-CN/2008-israel-organ-transplantation-law/
[263] 嘉惠等待腎臟移植病患,健全器官捐贈移植體制的人體器官移植條例修正案三讀通過!
https://www.mohw.gov.tw/cp-2645-20449-1.html
[264] 2010 - 西班牙刑法修订,打击移植旅游和器官贩运
https://endtransplantabuse.org/zh-CN/2010-spanish-criminal-code-amended-to-combat-transplant-tourism-and-organ-trafficking/
https://endtransplantabuse.org/2010-spanish-criminal-code-amended-to-co…
[265] 关于中国器官摘取的决议动议
https://www.europarl.europa.eu/doceo/document/B-7-2013-0577_EN.html
[266] Resolution adopted by the General Assembly on 17 December 2024
https://documents.un.org/doc/undoc/gen/n24/411/42/pdf/n2441142.pdf
[267] WMA STATEMENT ON MEASURES FOR THE PREVENTION AND FIGHT AGAINST TRANSPLANT-RELATED CRIMES
https://www.notifylibrary.org/sites/default/files/wma-statement-on-measures-for-the-prevention-and-fight-against-transplant-related-crimes.pdf
[268] Organ traffi cking and transplant tourism and commercialism: the Declaration of Istanbul
https://www.declarationofistanbul.org/images/Policy_Documents/Declarati…
[269] 中国仲裁庭完整判决 – 2020 年 3 月发布
https://chinatribunal.com/final-judgment/
https://chinatribunal.com/wp-content/uploads/2020/03/ChinaTribunal_JUD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