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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周永康迫害法轮功的调查报告

2004年7月20日首发 2012年7月25日更新
简体字A4版

周永康,1942年12月生,自2007年开始任中央政法委书记、中央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主任。历任北京石油学院勘探系地球物理勘探专业(1961-1967),大庆油田、辽河石油勘探局(1967-1983),辽河石油勘探局局长、辽宁省盘锦市委副书记、市长(1983-1985),石油工业部副部长、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总经理、党组书记(1985-1998),国土资源部部长、党组书记(1998-1999),四川省委书记(1999-2002),中央政法委员会副书记,公安部部长、党委书记,武警部队第一政委、党委第一书记,国家禁毒委员会主任(2002-2007)[1]。

周永康从1999年任四川省委书记开始,一直极力推动并直接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2007年出任中央政法委书记和综治办主任后,周永康掌控公、检、法、司系统,利用奥运、维稳等借口,凌驾于法律之上,滥用庞大的维稳经费,扩张政法委势力,迫害法轮功。

追查国际于2004年7月发表了第一篇关于周永康迫害法轮功的调查报告[2],报告中列举了周永康从2002年到2004年迫害法轮功的部分证据。本报告收集了周永康从2005年到2012年迫害法轮功的部分证据。

1  利用各类会议高调发文迫害法轮功

中共有关迫害法轮功的命令多是口头传达,即便是书面文件,都被列为机密,而且尽量避免提及法轮功,而是用“邪教”、“国内外敌对势力”等词代替。周永康一直利用政法委系统会议以发表讲话或下达文件的方式胁迫其管辖下的庞大的政法委系统在全国各地持续对法轮功进行迫害。以下是在中共官方网站发表的周永康的讲话,或者是下达到基层的与迫害法轮功有关的指示。

2006年2月,周永康召开全国省市公安、安全厅(局)、武警大队(长)电话会议,将台独、藏独、疆独、邪教、流亡境外的组织等定性为国内外敌对势力,并部署具体打压方案[3]。

2007年2月,周永康在公安部指挥中心向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公安厅局长和180万公安民警、武警官兵发表讲话,以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为由,要求严厉打击境内外敌对势力[4]。

2007年4月,周永康主管的中央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以农村和乡镇的平安建设为由,提出16条意见,其中第6条意见要求各级基层防范和打击境内外敌对势力对农村的渗透破坏活动,特别要求公安部、国家安全部由中央610办公室牵头,深入开展同法轮功的斗争[5]。

公安部2007年9月5日召开党委扩大会议,研究部署中共十七大安全保卫工作。周永康要求各级公安机关严厉打击法轮功,并特别强调加强对互联网的封锁[6]。

2008年5月26日,山西省风陵渡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网站上传达一份关于维护社会安全稳定的方案里罗列了多项任务。第一个任务是对藏独、台独、民运和法轮功进行摸底和监控;方案里特别指出此项任务由党委办指挥公安、派出所、法庭、检察室实施[7]。这个方案与2007年4月周永康指使综治办下达到农村的16条意见大同小异。经过层层下达后,通过公安、法院、检察院互相勾结,导致奥运期间在全国范围内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加剧。

2  以奥运安保为借口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

2008年北京承办奥运会,周永康在全国范围内以“奥运安保”为由,把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推向又一个高潮。首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办公室、北京市公安局于2008年7月10日发布公告悬赏高达50万元的奥运安保举报,公告中唯一被列出名称的团体就是法轮功[8]。同样的公告也出现在上海[9]和广州[10]。

2008年4月,周永康在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会议上以确保北京奥运会顺利举办的名义,提出“严厉打击,深入整治,由以证管人向以房管人转变”[11],加大力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监控、跟踪、绑架。

2008年6月1日,周永康在北京视察时说,奥运安保到了最关键的临战阶段,要把反恐斗争、排查清除治安和安全隐患等任务落实到所有的参战人员、所有的环节、所有的岗位,贯穿于每一个具体的行动之中[12]。

2008年7月4日中央政法委、中央综治办召开有关奥运安全的座谈会,又一次把境外敌对势力、民族分裂势力和宗教极端势力当作奥运保安最大威胁。在这次座谈会上,由国际人权组织发起的人权圣火传递活动被说成是法轮功组织的干扰奥运的事件。以奥运保安为借口,以周永康为首的政法委在北京、上海、天津、青岛、沈阳、秦皇岛等城市大搞排查、巡逻、严管、严控、严查[13]。

2008年7月10日,远在新疆的奇台县建设局网站上登出实施610办公室编写的一个宣讲提纲的方案。题为“集中开展防范法轮功干扰破坏北京奥运会宣讲提纲的实施方案”。文章要求党员、干部、职工以这份宣讲提纲作为指导,增强防范,坚决抵制[14]。

2008年7月22日,周永康在北京视察时说,奥运安保到了实战的关键时刻,周永康还特地参观了东城区东华门街道南池子社区警务站[15]。周永康之所以选择南池子社区警务站是因为南池子大街是通往天安门广场的重要路口,而天安门广场是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的首选地点。从99年7月开始,南池子社区警务站也就成了拦截、逮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场所。比如明慧网报道的一起发生在2001年的法轮功学员在南池子大街受阻并被非法抓捕的实例[16]。

根据明慧网的统计,2008年1月至7月,北京地区被中共以“奥运安保”为由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高达586人,截至6月30日全国共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8037人[17]。2008年1月26日晚10点左右,音乐人于宙和妻子许那演出结束驾车返家途中,行驶到北京市通州区北苑的杨庄路段被警察拦截,进行“奥运搜查”,因警察发现他们是法轮功学员,夫妻双双遭到绑架,仅11天,于宙就被迫害致死,年仅42岁。许那则被判刑3年,被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迫害[18]。

3  以上海世博为借口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

世博会从2010年5月1日到10月31日在上海举办,以周永康为首的政法委以世博保安为借口,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又一轮打压迫害法轮功的高潮。

在世博召开前夕,中央“610办公室”编写造谣抹黑法轮功、煽动群众与法轮功斗争的宣讲提纲,并秘密地层层下达,要求各基层在组织内部宣讲。虽然是秘密地层层下达,但是网上仍然可以查到各基层单位或地区举办宣讲活动的记录,无一例外的引用“610办公室”的这份宣讲提纲。举例如下:

2010年4月,安徽省宣城市郎溪县梅渚镇周家村开展综合治理宣传月活动,总支委员会根据“610办公室”的宣讲提纲,开设“迎世博反邪教”宣传讲座[19]。

江西省吉安市安福县山庄乡委员会网站出现抹黑法轮功的言论,通篇文章没有举出任何事实证据,却声称“综合各方信息,境外法轮功早就策划,企图对世博会进行干扰破坏”。一个偏远的小山庄怎么能够有能力“综合各方信息”呢?无非是依照中央“610办公室”的宣讲提纲照本宣科而已。同时,“610办公室”下达的造谣煽动文件,附带一个“严格保密纪律”。山庄乡委员会的网站上有如下文字为证:“宣讲活动仅限内部进行,宣讲提纲系内部材料,不得上网,不做媒体宣传,更不能遗失”[20]。

江苏省徐州市泉山区七里沟街道办事处2010年6月1日至6月20日在七里沟社区等地开展针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活动,这次宣传也是以“上海世博会宣讲提纲”为主[21]。

4  表彰、奖励积极迫害法轮功的个人和集体

4.1 表彰公安

2005年8月,周永康发文表彰49个“全国优秀公安局”,456个“全国优秀公安基层单位”,28名“任长霞式公安局长”和956名“全国优秀人民警察”。被表彰的个人和集体分别获得5千元到5万元的高额奖金。其中,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北京市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总队第九处等被表彰为“全国优秀公安局”。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地区分局局长李雪明[22]被表彰为“任长霞式公安局长”。周永康指出学习任长霞的目的在于巩固共产党执政地位[23,24]。

河南省登封市公安局局长任长霞2004年4月死于车祸。据明慧网消息,登封市的四名法轮功学员因为往登封市政府大院散发真相资料而被抓捕。任长霞得知后恶狠狠的说:“法轮功太胆大了,传单发到政府院里来了,我非治治不可。”结果登封市的四名法轮功学员和郑州市的法轮功学员赵越云被判刑五年,被劫持進新乡女子监狱[25]。任长霞因积极迫害法轮功被晋升为公安局长,死后又被周永康树为先进,每年在全国都有多名公安局长被评选为“任长霞式公安局长”。

受到周永康表彰的这些集体和个人都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这里仅举几个“全国优秀公安局”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迫害法轮功的例证。

赵昕,1968年6月28日出生,北京工商大学(原北京商学院)经济学院女教师。2000年6月19日在北京海淀区紫竹院公园炼功,被绑架至公园派出所,后被关至海淀分局下属看守所,仅三天被打成颈椎四、五、六节粉碎性骨折,于2000年12月11日晚去世,年仅32岁[26]。

许志广,男,26岁,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99级博士生,2002年4月被绑架,先后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团河劳教所,北京海淀分局看守所关押。2003年5月被秘密判刑一年半,审判是在北京市海淀区进行的[27]。

2007年12月15日,北京市海淀区车道沟南里小区的居民楼上出现了一个写着“天要灭中共 退党平安”的条幅,在当地引起极大震动。12月16日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以悬挂条幅为由,绑架了北京大法弟子李津鹏。之后在超期关押李津鹏一年四个月后,于2009年2月11日诬判李津鹏五年徒刑[28]。

2008年12月4日上午,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中学初三年级女学生张紫薇课间休息时看法轮功真相小册子,被班主任龙宏因发现,当场抢走并报告给校长邢筱萍,当天下午,北京海淀分局、中关村派出所共十多个警察闯入位于中关村新科家园的张紫薇家,绑架走做客的法轮功学员刘玉建,随即抄家,把两台电脑、两台打印机、mp3、手机、法轮功书籍等私人物品抄走,野蛮抄家中,连卫生间一厘米厚的玻璃门及镜子都打的粉碎。张紫薇与其母亲丛大为,随后被绑架到中关村派出所[29]。

中央民族大学文传学院女教师梁波在2010年5月被北京海淀分局警察绑架后遭非人折磨,导致胸腔软骨断裂出血,多次休克,一度失去行走能力。到2011年初,梁波体重只有60斤,天天发烧,血压只有40到60,更出现血液粘稠,有血栓塞的危险[30]。

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分局,前身为前门派出所。因为距离天安门很近,从99年7月以来,到天安门广场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先被送到天安门分局,然后被分散到周边地区。这里仅举几例。

辽宁省锦州市法轮功学员郭玉君和丈夫刘长平1999年10月19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到天安门分局,与其他被抓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直到10月30日下午锦州警察把他们带到锦州驻京迫害法轮功的机构[31]。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工程师刘永生2000年6月底去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被绑架到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分局,当天在那里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三、四百名。到了下午,法轮功学员被许多辆公共汽车载走,很多都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去秘密迫害,刘永生等被带到北京市西城区看守所,在那里遭到酷刑折磨。2001年元旦,刘永生再次去天安门广场,再次被警察绑架到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分局,随后被带河北省廊坊市进行迫害[32]。

湖北省应城市法轮功学员黄红英,女,40多岁。2000年12月29日早在上天安门城楼时被绑架,当时警察就把黄红英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抓到旁边的两个小房里,一边打一边搜身,用脚踢、电棍把黄红英的头顶上击掉了一绺头发,然后把黄红英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强行拉上了车,在车内打得更凶,又拉到天安门分局问姓名、地址,当时法轮功学员都不愿说,他们就把法轮功学员的外衣脱掉让他们在外面冻,当时北京非常冷,大约冻了一个小时直到各自说了姓名、地址[33]。

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周勇是成都空气压缩机厂工程师。2001年6、7月份期间周勇被迫下岗。下岗期间,周勇上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被绑架到天安门分局,被警察暴打一顿,打嘴和心口,周勇昏迷过去,全身发硬,警察怕担责任,晚上把他扔到马路边,走了。2001年9月29日下午,周勇在家被绑架,当天晚上被打死。家人给周勇穿寿衣时,发现周勇后脑上有一个洞,鼻子、嘴巴有血。周勇当时才34岁[34]。

在1999至2001年间,胜利油田有大批法轮功学员进京。在天安门广场请愿的胜利油田法轮功学员,被捕后先临时关押在天安门分局,然后由胜利油田驻京截访办接回北沙滩胜利饭店。他们为了不让天安门分局统计上报上访名单,花巨款贿赂天安门分局,少报一个上访名额的花费大约是五千元人民币。各地截访办都这样做,天安门分局因此牟利[35]。

4.2被周永康表彰过的监狱

中共政法委控制下的监狱和劳教所是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场所,在押法轮功学员在身体和精神上受到多种非人的酷刑折磨;并且有相当数量的监狱和劳教所是奴工场所。追查国际发表过多篇相关的调查报告,比如:《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劳教所被强制生产奴工产品的调查报告》[36]、《中国出口奴工产品“一次性筷子”的卫生状况调查》[37]。另外,追查国际对全国各省市百余个监狱和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进行整理,发表了多篇针对这些迫害场所的调查报告。

本报告列举几个典型的因迫害法轮功而受到周永康表彰的监狱。

4.2.1山西晋中监狱

周永康的前任,罗干曾经在2001年7月视察过山西晋中监狱[38]。2009年4月,周永康视察山西晋中监狱时要求监狱“创新教育改造方法,强化心理矫治”[39]。

据明慧网报道,从2000年初开始,山西晋中监狱里关押了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很多报道揭露了该监狱迫害法轮功的残忍手段。周永康要求的所谓“教育改造方法”和“心理矫治”落实到监狱的具体行动就是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

法轮功学员王志刚2008年7月被绑架到晋中监狱,关押在三监区,被狱警指使的恶犯几次毒打,致使右眼失明,左眼模糊,几乎失明[40]。

法轮功学员陆海星于2010年7月25日被绑架。在随后的两次开庭没有结果的情况下,陆海星在看守所被告知已被判刑五年,2011年1月被送到晋中监狱。2012年1月10日凌晨3点多钟,陆海星在晋中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45岁[41]。

明慧网2010年4月28日报道,山西省晋中监狱关押着大约有三、四十位法轮功学员,分布在十六个监区。晋中监狱使用各种残酷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大法的正信,逼迫他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企图“转化”他们[42]。据曾经在晋中监狱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监狱有意安排心狠手辣的犯人当包夹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使用的迫害手段主要有:(一)暴力“转化”(强迫放弃信仰)、二十四小时包夹,监视、辱骂、罚站、殴打、奴役劳动。(二)关入禁闭室,或无期限关入严管室,殴打,长时间罚站,剥夺睡眠,戴镣铐等手段残酷折磨。“坐板”(类似坐军姿),期间常遭受耳光、脚踢、暴打。“坐板”最长有八个月。不让互相说话,限制饮食和上厕所,不让睡觉,整日站立“面壁”(把体力耗尽):脚尖、腹部、鼻尖贴墙壁,否则暴打、脚踹。有的学员当场昏迷,有的在酷刑迫害下“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至少四名法轮功学员失去生命,其中刘志斌,灵丘县武灵镇西关村人,2004年7月22日晚在晋中监狱被铐着遭恶人毒打,当场死亡[43]。

4.2.2 湖南星城监狱

2010年8月24日,周永康到湖南省长沙市星城监狱进行高调视察,陪同人员除了各级党委、政法委、司法厅、监狱局的官员们,星城监狱党委书记、监狱长和政委等,还有当时新桥公司的总经理。新桥公司其实就是湖南省新桥职业技术培训总校,地址为长沙市雨花区香樟路528号。成立于2002年,正是迫害法轮功严重的时期。成立之初,能容纳3000多人,经过三年的扩建后,能容纳8000人以上[44]。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新桥公司的地址和湖南女子监狱的地址是一样的,都是长沙市雨花区香樟路528号[45]。百度2012年3月21日有这样的介绍:“全称叫湖南女子监狱。。。星城监狱是另外一所监狱。和长康监狱一样,虽然都处于女子监狱原来的范围之内,但和女子监狱不是一个单位。是三个同级的单位,都是省直监狱。星城监狱即新桥职业技术学校,是出监培训监狱。长康监狱是病犯监狱。女子监狱是湖南省集中关押女犯的监狱。地址都在一起。进门后才分开的。女子监狱有监区(具体管理服刑人员)、狱政科、狱侦科、刑罚执行科、教育科、劳动改造科、生产技术部、生活卫生科、政治处等等科室。[46]”

2006年12月明慧网报道,坐落在长沙市雨花区香樟路的长新集团、湖南印刷一厂、服装厂、湖南电器设备成套厂等属于女子监狱的三产业,都在一个家属院内。大院西面围墙紧邻湖南省警官总医院。监狱办公大楼是两个监狱的合署办公楼,西面为湖南省女子监狱及职业技术培训学校(奴工学校),东面为湖南星城监狱及星城监狱的新桥职业技术培训学校(奴工学校),东面正在扩建一栋独立的大楼(已贴上公安图徽)[47]。

周永康在视察中要求司法部推广所谓的“星城模式”,就是以“出监教育培训”为幌子的大型奴工模式。

星城监狱自己公布的数据显示,其成立8年中,“培训”学员26089人[48];成立10年中,共30574人经过“培训”[49]。而星城监狱党委书记、监狱长朱汉高自己承认,星城模式“是在缺乏健全的法律法规”的背景下进行的[50]。

明慧网2006年3月文章《湖南省文明监狱背后的累累罪恶》揭示了星城监狱和女子监狱奴工违法违规的行为。为了追求经济效益,长年累月搞超时劳动,监狱多个中队每天的劳动时间长达十几个小时,在长期劳动强度大、劳动时间长、缺乏健康的精神力量引导的情况下,相当数量的服刑人员心理严重变异。监狱一贯执法违法制作盗版书牟利,其制作的盗版书包括各类高职高专教科书及黄色书籍等[51]。

周永康作为政法委主任,对在星城监狱发生的残酷奴工和制作非法产品非但不予以制止,而是命令司法部把这种“模式”向全国推广。之后在多家监狱网站上出现了类似的文章,都提到根据周永康2010年8月高调视察的要求正在实施“星城模式”。

4.2.3 北京市女子监狱、江苏省方强劳教所

2012年4月9日,周永康在北京与全国监狱劳教系统先进集体、先进个人代表座谈。北京市女子监狱监狱长李瑞华、江苏省方强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徐育鸿等受到周永康的表彰[52]。

明慧网2011年6月报道,北京市女子监狱监狱长李瑞华在“人性化管理”及“尊重服刑人员的人格”的幌子下,纵容北京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一直持续着的隐蔽、长期的残酷迫害,使得罪恶在黑暗中不加限制地滋生 、泛滥成灾,那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法之徒为所欲为而得不到追究[53]。

明慧网2012年4月报道,江苏省方强劳教所集中关押了江苏省所有被非法劳教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由于强制超强度体力劳动,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主要是教导员魏红惠、指导员郭以利、大队长徐育鸿,徐育鸿是主要动手电击、殴打法轮功学员的狱警[54]。

5  亲自部署绑架抓捕法轮功学员

周永康任中央政法委书记以来,经常到各地视察工作,所到之处,当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立即加重。最有代表性的一次是在2010年11月13日前后,周永康到重庆考察,一方面肯定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掀起的打黑政治斗争和唱读讲传红色洗脑[55],一方面暗地里部署绑架当地法轮功学员的计划。

11月16日和17日两天,在重庆市和周边地区的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法轮功学员张胜全与妻子在11月16日早7点被暴打、抄家、绑架到重庆市中区大阳沟派出所;同样在早7点多钟,重庆市渝中大阳沟派出所、高新区派出所等十多人,绑架了石桥铺白马凼的法轮功学员张胜学,抢走两台电脑和家人的手机;同一时间,早7点钟左右,新桥地区何姓法轮功学员遭九龙坡公安局绑架;江北区黄泥滂、九龙坡巴国城多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并被非法抄家。16日下午5点多钟,重庆北碚法轮功学员张晓庆在陈家坪家中被绑架。大坪四名法轮功学员在家中被绑架,其中两名被上清寺派出所绑架到渝中区李子坝看守所[56]。法轮功学员张盛全于11月16日被重庆“610办公室”从家中绑架后,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近10个月[57]。在同一天,重庆石桥铺法轮功学员杜汉文去七星岗派出所要被恶警抢劫的电脑等私人物品,却被该派出所的人非法扣押。重庆潼南法轮功学员付小红,也于16日在重庆市主城区被绑架[58]。11月17日,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刘红梅被重庆七星岗派出所警察绑架,私人财产被抢[59]。

结语

综上所述,周永康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一直追随江泽民的命令,利用手中的权利,胁迫整个公、检、法、司系统,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群体灭绝性迫害。尤其在周永康任政法委书记期间,滥用“维稳”经费,扩张政法委势力,无视国家法律法规,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抄家、绑架、罚款、监禁、判刑、虐待、甚至屠杀。一方面是法轮功学员遭受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另一方面使社会世风日下,道德败坏,使广大中国民众被卷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周永康作为迫害法轮功地元凶之一,必将被送上审判台,周永康必须对其所犯下的所有罪行负全部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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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china.com.cn” 罗干强调将严打整治斗争引向深入
39. 山西省政府网站“省监狱管理局认真传达贯彻周永康书记视察山西监狱工作指示精神” 
40. 明慧网 山西晋中监狱警察指使犯人毒打王志刚致失明
41. 明慧网 工程师陆海星被山西晋中监狱迫害致死
42. 明慧网 山西省晋中监狱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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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浙江人力资源网“湖南省新桥职业技术培训总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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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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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明慧网湖南省文明监狱背后的累累罪恶
52. 法制网2010年4月9日 “周永康:最大限度化解社会不和谐因素做好教育改造工作”
53. 明慧网北京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
54. 明慧网江苏省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
55. 中华论坛周永康考察重庆,赞扬交巡警,肯定打黑除恶、唱读讲传
56. 明慧网 重庆市公安局恶警绑架多名法轮功学员
57. 明慧网重庆石桥铺大法弟子张盛全、唐天珍、米加隆遭受的迫害
58. 明慧网大陆综合消息2011年1月16日 重庆石桥铺法轮功学员杜汉文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
59. 明慧网刘红梅被重庆警察绑架迫害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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